都弄好了之后,便快步来到衙门,大板带着兄弟去潇潇说的地方,而在县衙内,众人准备正式升堂。
方言、赵公子、钱悠、秦诵四人在堂下,原告和被告则是跪在地上。
“赵公子,有人举报你说你贿赂官员是否属实?”
“回禀大人,他……”
一下,惊堂木拍下,阻挡住方言说话,霎时间气焰剪了大半。
就在这时,何大人被带上堂来,因为迷魂香的原因,狠狠地泼了三桶水才苏醒过来。
当反映到身在堂上,慌张地跪在决明面前,“何大富,本官问你,你是否受过赵公子的贿赂,将钱家灭门一事草草带过。”
一提起这个,吓得何大人在台上猛磕头,嘴里一直在说冤枉二字,可这回没这么容易了。
王辰端上证物,是印有赵家公印的银票,这几张纸就像催命符一样,催着何大富的命。
“何大富,你还有同伙吗?”
台下,何大富紧张地看向方言和赵大人,只见方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既然大人要你讲就讲吧。”方言死死地盯着他,生怕乱说些什么出来。
“何大富,供出同伙才是你翻身的机会,不要听信他人的话,因为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犹如神力醍醐灌顶,回想当晚杨贵和赵公子拉自己下水的饭局,虽然自己只是个从八品的官员,但谁不想做个好官得到百姓爱戴的。
悔不当初的何大富在审讯中吐出真言,“是赵公子和杨贵,要我把案子改为意外走水,还给了我五百两银子作为封口费。”
刚说完,赵公子就立刻起身踹了一脚何大富,嘴里还饭桶地辱骂着,方言拉都拉不回来。
“我舅舅是巡抚,我爹是富商,我看谁敢动我。”
赵公子发现什么办法都没用,恼羞成怒在公堂之上发火,这一面,方言者不知道怎么帮着少爷力挽狂澜。
在幕后被押送上来的杨贵心都凉透了,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本官宣判,赵公子因求爱未遂,暗下杀心,杀害钱家上下二十口人命,还收买朝廷命官,其罪当诛,于明日午时菜市口斩首示众。”
听见这赵公子瘫坐在地面上,爬过去想到大人面前求情,可是却被衙役用木棍阻拦。
他在那不断地磕头求饶,磕出血来也只为保住一条命。
就在这时,赵老夫人和赵老爷冲进衙门,赵公子跟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直苦苦哀求二老。
而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儿子犯下滔天大罪,但是有哪个做父母的希望自己的孩子死了,还是这唯一的孩子。
张决明看向他们,又看向钱悠,心中明白,这件事情是不能去要求原谅,依旧不改宣判。
而何大富和杨贵,是帮凶,杨贵则坐牢十年,何大富自首坐牢三年。
这一场堂事,总算有个结尾,可方言似乎不服输的样子,走到秦诵面前,“你可不要忘记了,当时在京城,你的失误导致人家家破人亡,你始终是我的手下败将!”
“我现在什么都知道了,五年前你收买人证导致我失败,但不代表你的招数次次都有用,有的时候比钱更重要的,是命。”
秦诵自在坦然地看着发怒的方言,嘴角里藏着说不尽的喜悦。
面对着这样的笑容,方言气得拉开扇子从人群里离开。
晚上,几人团坐在饭厅,都在讨论今天的官司。
其中比当事人还开心的就是沈潇潇,毕竟这是第一次查案。
钱悠家里的事情已经解决,说要去到隔壁县里叔叔家去,怎么说也是家里人。
决明瞧见钱悠有了去处,突然动了些念头,“沈潇潇,你愿意留下来做捕快吗?”
“真的吗,我可太愿意了,谢谢大人。”
从小靠着学到的武功偷盗,如今能走向正途,在她眼里,张大人感觉就是来搭救自己的,连忙点头,生怕会反悔。
“那秦兄,你呢?”
“我再考虑吧。”
说完二人四目相对,不言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