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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木行说完，突然站到椅子外，对方舟深深地弯腰，一脸羞愧。
“小姑娘，不，云神，真是对不起，是我目光狭隘，没有相信你的身份。”
若是方舟真的只有十六岁，恐怕会被这一个鞠躬，惊得弹跳而起。
然而她在修真界救活了几百年，收的徒弟差不多也都两三百岁了，并不觉得承受钟木行的鞠躬有什么不妥。
神色依旧淡淡，点头道：“你不相信很正常。”
钟木行一看就是普通人，甚至连觉醒者的存在都不知道。
在他看来，自己只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不相信自己是云央，这是人之常情。
方舟并没有因为钟木行不相信自己是云央而怪罪。
韩北霆见方舟泰然受之的样子，眸光微深，紫色光华一闪而过，然后递给祁景琛一个眼神。
祁景琛瞬间缓过神，弹跳而起，扶着钟木行回到座位上。
“钟老，今天就是朋友间一起吃个饭，您不必这样。”
韩北霆看出方舟是个性格清冷的人，似乎还有些秘密，以至于她并不觉得钟木行刚刚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指望不上她说什么圆场的话，便道：“刚刚钟老问我对VI技术还有没有兴趣，我今天请云神和方老吃饭，为的就是这件事。”
钟木行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闻言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