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跪在地上咽了下口水,额头渗出冷汗,“少爷……他让我们把蒋探花绑了,少爷和我们走到道观,暴雨忽然下起来,少爷就让我们把人放在道观里。”
蒋明诚出现在道观果然有其他缘由。
秦欢观察侍从的脸色,显然后面还有事,“后来呢!”
她猛的抬高音量,侍从吓了一跳,脸颊的汗水直流,说话也结结巴巴。
“少爷……少爷好这口,那蒋探花长得好看,皮肤白白嫩嫩,而且人又晕着,少爷就把探花给那啥了……
但是谁想到,蒋探花中途醒来激烈反抗,少爷正兴头上被他扫兴,就动了点粗,哪里知道蒋探花……他……他后来会啊。”
侍从脑袋磕地,浑身颤抖。
哪怕是被撤掉的探花,那也是朝廷曾经钦定的探花郎,探花出事,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侍从能担待起的,况且少爷还没了,侍从怕的要命。
宁王听到这已经脸色铁青,乌朗这般货色,司空何又与他走的极近,莫不是司空何也好那口。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秦欢管不到司空何。
蒋明诚,已经水落石出了八成,但还有两成。
她语调加重,“你们动了什么粗?”
“就……就那事呗。”侍从的汗快把后背浸湿。
司空明也看出异样,拍了下桌子,“说!”
宁王发话,侍从哪有胆子隐瞒,彻底交待,“少爷让我们也……对蒋探花……做那种事了。”
侍从说完不停的磕头。
“王爷饶命,郡主饶命啊!小的也是被迫的,小的是家生子,自小就跟在少爷身边。
少爷每次去象姑馆,也会让小的沾点甜头,但那都是你情我愿,要不是少爷下令,小的绝对不敢对探花做那种肮脏事!”
象姑馆就是男妓馆,而乌朗竟然让侍从和他一起将蒋明诚侮辱。
即便蒋明诚不是探花,他作为一个普通的男子,被那般羞辱也定是恨意滔天。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问,“一共几个人。”
“五……五个。”侍从结巴回答。
秦欢转过身看向宁王,司空明脸上的神情暗沉,“把那几人全部找出来!”
司空明和秦欢一同走出帐篷,他在门外停步,“你了解诅咒案,依你之见,此人当时跟随在乌国舅身边,老虎攻击陛下,可否与此人有关?”
秦欢细想了一下,那些虎除了反击外,有特定的攻击对象,“蒋明诚诅咒之人大概是这五人,陛下受攻击,应是被此人牵连。”
“宵小之辈竟让陛下受牵连!”司空明眼底浮现杀意,他朝身边人吩咐了几句,侍卫听命下去办查。
秦欢干涉不了宁王的指令,她四下张望,发现“时北泽”自打跟她回营地后就消失了。
他应该安全了才对,可人呢?
她在不远处看到带着面具的时北衍,想了下,“时北泽”毕竟是与她一同回来走丢的,她还是去问下好。
她来到时北衍旁边,干咳一声引起注意,“那个,时北泽怎么不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