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淅川抖落油纸伞上的水,走进京城最大的g栏—芙蓉院。
来到老地方,刚推门进去就看见了他的老朋友,岳湲。
他笑着走过去一同在珠帘后坐下,立刻有人端上酒水,等侍者出去又进了两队人。
一队男一队nV,各四人,岳湲却皱了皱眉,摇铃叫来了侍者耳语一番。
没一会四个男人就出去了,又进来两个nV人。柳淅川笑了笑。
外面地毯上的六个nV人也被赐了一些酒,于是珠帘后的两人先聊起天来。
“听说你这一趟回来升官了。”
岳湲自半年前那次和他们二人不欢而散后,没几天就离了京,昨日才回京城。
他当然管不到他们四皇子党的人Ga0什么,两人相处从不谈论朝廷之事,他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有别的意思。
“嗯,升了锦衣卫同知。”
“恭喜。”
两人喝了几杯,也作出了今晚的几个赌。
“你就不问问我关于花好的事情?”
岳湲一愣,“问她g什么?”
“人家可是经常想你。”
“此话何解?”
柳淅川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扔在桌上,岳湲抬眼去看,是那本秘籍。
“据花好所言,她那时只是在与你双修时心内修炼这心法,你猜后来怎么着?对x1Ngsh1已成瘾了,这书还真是害人。”
“你也知道,这本书是我在山庄内写的,而这重要的心法,是你看杂书看来的,你这样说,是你我二人害了她,你觉得是害?可你当时是第一个提出要拉她沉沦的人,当时的你可不觉得这是害人。”
这本书竟然是两人写来专门坑害花好的,其实除了心法是柳淅川从古书上看到的记下来的,其它内容全是岳湲瞎画的招式路数,所以两个人才跟花好说无需练习。
“可是她不愿意委身男人,我说给她找nV人来她也不要,我说我上她也不要。”柳淅川泯一口酒。
“那她…如何度过?”
“我赠了她一根玉质yaNju,不过她嫌太大还我了,我又命人造了一个小的给她,这个合适。”
“…”
“我本是想让她共同T验这事儿的趣味,可没想到她只愿意跟你做,苦了她自己。”
“你这是吃味了?”岳湲语气调笑。
柳淅川深深看她一眼,“我对花好是有yUwaNg,我也确实喜欢她,但我知道我这辈子不可能断了这些莺莺燕燕,我生来就风流,一辈子守着一个nV人绝不可能,所以我不去祸害她。”
“那你跟我提起这些是何意?”
“据我所知,她自渎的技巧也一般,一个人弄半天才ga0cHa0,这多累,你就算是出于补救,也帮帮她吧。”
岳湲没说话,像是在思索,下一瞬又笑了,“就当是去见见老朋友,柳淅川,问你借些东西你不介意吧?”
时间来到深夜,岳湲身后背一个包袱,悄悄0进了花府。记着柳淅川的描述,她找到花好的房间,在屋顶揭开一片瓦看过去,床上竟无人。
她突然侧身,一冰冷暗器贴着她的耳边飞过,“是你!”
岳湲朝眼前人一笑,“是我,怎么了?”
乍一见她,花好心中泛起喜悦和酸涩,接着被怨恨取代,她直接向岳湲攻去,两人时隔半年未见,一见面就打起来。
“你夜探花府是何居心?”
“我自然是想你…的金b了。”
花好大怒,手脚上用了全力,但几招下来还是落了下风,她要叫人了。
岳湲眼疾手快捂上她的嘴,花府的护卫也不是吃g饭的,两人再待在屋顶上难保不会被发现。
她环腰抱住花好进了她的房间,仍是不松开花好嘴上的手。“你我也算旧情人一场,你这一嗓子,我今日必定葬送在花家,你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