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良久，刘战才长出一口气，耸动肩膀，撇了撇嘴角，眉眼之中带出了几分愧疚。
他低下头，躲开靳翊谦的目光：“我承认，我也没有想到，这药对林念初的副作用竟然这么大。”
“我之前测试的时，知道最差的结果就是她完丧失心智，可是之前的病例里面，这种结果几乎就是万里挑一。”
“我没想到，林念初就是那个一。”
说着，刘战将视线落在林念初的身上。
平时见惯了林念初运筹帷幄的模样，骤然看到她如今这副病殃殃的样子，刘战竟然也有些心疼。
这毕竟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妹。
刘战缓步往林念初的床边挪动了几步。
靳翊谦别过头，冷声呵斥：“别动！”
刘战收住脚步，只微侧过头，用余光打量了靳翊谦两眼。
后者径直走到刘战身边，阴沉着双眼，直杠杠地盯着刘战：“这药既然是你制作的，你应该也很清楚，这种副作用到底怎么消除。”
刘战和靳翊谦对视两眼。
他垂眼摇摇头：“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真的不知道。”
“刘战！”
听到靳翊谦咬牙切齿，恨恨不平的声音，刘战终于放弃了最后一条底线。
他抬眼望向靳翊谦：“办法不是没有，可是靳少爷你日理万机，手里有太多的事情要忙。”
“我想，那个办法你根本执行不了。”
靳翊谦一把捏住刘战的肩膀，警惕地盯着刘战：“什么办法？”
“带她去山里疗养一段时间，等到她心智稍有恢复的时候，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