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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认识,他就交给你了,这里的规矩你懂,好好劝劝你这位小学同学,多往出拿钱,就能少受罪。”
张宾说着话把身边打手握着的电击棍给了高翔。
高翔瞅瞅电击棍,再瞅老同学鲁国庆,欲哭无泪。
指望鲁国庆庇护的男女,希望彻底破灭,一个个面如死灰。
“国庆,对不住了。”
高翔苦着脸来到鲁国庆面前。
“你特么的,连老子都骗!”鲁国庆被现实狠狠打脸捉弄后,怒不可遏,要动手。
高翔抢先把电击棍戳在鲁国庆肚子上。
鲁国庆浑身颤抖,瘫在地上。
“别打我,我真的凑不到钱。”
一个女人哭着下跪。
其他人也急忙下跪哀求。
张宾似笑非笑,不为所动。
根据他以往经验,哭穷的人,狠狠压榨一番,大多能榨出一些油水。
每次有新人来,他在楼前这么搞,也不为了利益,他知道背后楼里很多人在偷看。
每一次折腾新人,能让楼里老人回忆起自己所承受过的恐惧与绝望。
这样他们会更老实,更听他的话。
一众男女,仅陈沐泽站着,且始终面不改色。
失忆?
张宾盯住陈沐泽。
怕死,人的天性。
即使失忆,这种天性不会泯灭。
为此纳闷儿的张宾,走到陈沐泽面前,道:“这样貌,骗富婆十拿九稳,你小子很有钱途。”
“这里距华国多远,从哪个方向走可以到华国?”陈沐泽冷不丁问张宾。
张宾诧异。
“这小子一心想着回华国,其他的都想不起来。”莱坎随口嘲笑陈沐泽。
“华国在东北方”
张宾为陈沐泽指了指方向,又道:“这里距华国三百多公里,不远,也可以说很近,但你暂时回不去。”
陈沐泽压根不在意张宾后半句话,推开张宾,径直朝东北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