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兵兵和陈浩同一年参加高考。
陈浩考省理科第一,她儿子考了二百二十分,以至于她郁闷多年,背地里从不说陈家人好话。
“陈浩不是早已经从青华毕业了吗?”
一妇女质疑田翠兰。
“切!”
田翠兰冷笑一下,道:“我侄子说,陈浩应该是被青华开除,宁大爱才收留了他,他却傍富婆。”
“不可能吧。”
“据我所知,那两口子认识市里的领导,你胡乱说,万一传出去,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祸从口出。”
“我又没瞎说,况且就算得罪那两口子,能把我怎么样?”
田翠兰底气十足面对几位邻居。
“刘猛出去闯荡这么多年,没回来过。”
一位妇女转移话题,避免谈论陈家人。
田翠兰面露不屑道:“刘猛从小就不是省油的灯,好勇斗狠,这么多年没回来,我估摸着,要么死在了外面,要么蹲了大牢。”
“有可能。”
另一位中年妇女认同田翠兰的猜测。
“还是我家兵兵省心董事,在啤酒厂上班,工资高,福利好,还管饭,去年他自己存下五千块钱。”
田翠兰说起儿子,眉飞色舞。
“啤酒厂确实是好单位。”
“很多人找关系进啤酒厂,进不去。”
人们着实羡慕田翠兰。
“那当然!”
田翠兰越发得意。
十几辆黑色奔驰大G来到巷子口。
正在巷子口闲聊的妇女、下棋的大爷、嬉戏的孩童,被霸气车队吸引。
几十名威风凛凛的黑衣汉子下车。
住在巷子里的男女老少,哪见过这种阵势,或惊讶,或肃然起敬。
其中三名黑衣汉子拉开两辆大G的后座车门。
陈浩苏雪下车的同时,刘猛从另一辆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