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王爷问。
“我不会告诉你的”卿月答。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她是默家唯一的子嗣,我会好好培养她,日后把一个稳固的岳阳国交到她手上”王爷说。
“唯一子嗣?”卿月不解。
“是的,我这辈子不会有孩子”说着又将一碗酒喝了下去,也又给卿月端过一碗。
卿月已有醉意,说:“我不能喝了”。
呵呵,王爷笑了,说:“是吗?!”捏开卿月的嘴灌了下去。又问“孩子在哪?”。
“我说了,是不会告诉你的”卿月答。
“你就不怕我严刑逼供吗?”王爷严肃起来。
“就算死,我也不会说”卿月坚决。
“是吗?!”王爷冷声,把手放在卿月脖子上,开始一点一点地用力,等着卿月开口。
卿月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嘴不觉地张开,脸上、脖子上青筋血管凸起,眼涨出血丝,一秒一秒的撑着,待眼前发黑时,脖子上的手松开了,猛咳几声,慢慢把呼吸调稳。
“好,不说就算了,孩子在你那安就好,你现在还不相信我可以理解,迟早有一天你会相信的”又接着说:“我今天说了这么多,是想减轻你对我的怨恨,我很在意你的看法,也很在意你。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相信?在意?刚才差点没掐死我,没病吧!?都哪跟哪啊!”卿月无奈想着,接话说:“你是不是早认出我了,故意耍我?”。
“在灵堂就认出是你,没有耍你,是你自己要扮成仆人的,就像一块玉放在石头中,怎会认不出。”王爷走进卿月两步说:“今天是你师姐和我兄弟的出殡日,我不动你,明天我就要你成为我的人。”说完喝了一大口酒,把碗里剩的酒灌给卿月。
二人都已醉,王爷将卿月横抱起放到床上,自己则随意躺到地毯上,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