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听到这顿嘲笑,脸上火辣辣的,废物的称号,名声在外。
“去吧,在主楼前面草坪那儿。”
小黄毛满脸嘲讽,拍拍他的肩膀:“能不能给男人争点气啊。”
“招商局李牧报道……”
他又扯开嗓子对着主楼草坪高呼。
“李牧?”
财政局预算科科长周余悦,与区商业银行分行信贷科科长文艺。
异口同声惊呼出来。
两个女人身材高挑,肤白貌美大长腿,周余悦大波浪,文艺青丝垂肩。
她们俏脸一喜,眯起眼眸,看着李牧走过来。
文艺盯着李牧,嘴角流淌着鄙夷。
“招商局没人了,派个废物狗,真是晦气,伤了干休所风景啊。”
文艺,文英彩老家堂妹,她对李牧一贯看不起,更加鄙视李牧养母陈玉霞。
陈玉霞在商业银行做保洁,前段时间因骨折没上班。
而周余悦则是苏伽罗闺蜜,俩人好的穿一条裤子,看李牧像看垃圾。
“你妈病养好了没,再不去上班,我立马开除她。”
“别倚老卖老,她伤的怎么样,老娘一清二楚,在家装死?”
“什么东西!”
文艺一脚瞪在草地上。
李牧微微眯眼:“文科长,你好像话里有话?”
陈玉霞身体虽然不好,但不至于摔倒骨折。
李牧听医院的医生说,按照片子上显示,小腿骨折是被人踹的。
他还问过养母好几次,可是陈玉霞只顾着抹泪,死活不说原因。
陈玉霞知道生活的艰难,更加的逆来顺受。
哪怕被羞辱、被嘲笑、甚至被打被欺凌,也绝对不惹是生非。
并不是因为大度,而是她明白小人物没的选择。
只能忍着受气的悲哀!
何况李牧是公务员,还是科长,她不想给儿子添累赘。
“话里有话怎么了?”
她俏脸冷漠:“老娘现在通知你,你妈被开除了,让她滚蛋。”
“谁让她瞎眼看不见,把老娘喝的咖啡倒了。”
“你妈还真是个贼,竟然偷银行的广告牌,能卖几个钱?”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别逼逼赖赖,死不要脸给银行要索赔,断了的骨头不会长好吗?”
李牧越听越觉的不对劲。
养母绝对不会偷东西,她怎么了解养母的病情,还要开除。
文艺笑的很猖狂,她就喜欢欺负穷人,很有成就感。
“是你踹的我妈!”
李牧突放冷箭,炸她一句。
“是有又怎样?”
轰!
果然如此,怪不得养母每次都遮遮掩掩,不肯说出真相来。
文艺俏脸剧变,止不住捂住嘴巴,紧收白皙小腹,夹紧大腿。
纵然是这幅样子,文艺的眼神依然在俯视李牧。
鄙视的眼光带着层层嘲笑,相隔几米都让李牧感觉她的得意与高高在上。
李牧拳头紧紧握气,手面青筋条条绽放,最毒妇人心。
“打老人,你没有一丝愧疚吗?”
李牧又握紧拳头,呼吸急促,脑海里是养母从小打到,给他遮风挡雨的样子。
“啊哈哈,愧疚?”
文艺快速冷静下来,一挺胸,俏脸变得阴狠毒辣。
“没错,是我踹的你妈!”
“一家子穷鬼,自认倒霉吧。”
她突然变的更加狂傲起来:“这世道,本来就是弱肉强食,丛林法则。”
“你弱小,就该被欺负。”
“不满意,憋着,忍着,委屈死!”
砰!
李牧眼神湿润:“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快如风冲上去,一个大耳光扇翻文艺,接着一脚踹起。
“啊……”
文艺被踹的在半空翻腾几下,扑通一声摔在草地上。
摔在草地上的她,连滚好几个驴打滚。
李牧没有停下愤怒,这女人太可恶、可恨、没教养。
砰!
李牧抓起她娇躯,左右开工,啪啪啪,小三俏脸鼻青脸肿。
又一脚踹飞,文艺尖叫着,娇躯软软绵绵倒地。
所有人目瞪口呆,捂嘴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