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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婠很快朝富太打了招呼道别,匆匆忙忙坐了观光车离开。
只是刚出到别墅区百米外,一辆黑色迈巴赫稳稳地停驶在她面前,那醒目嚣张的车牌号,她再熟悉不过。
司机下车朝开观光车的男人塞了一沓港币,凑到那男人耳边说了点什么。
南婠瞥了眼看过去,这准是贺淮宴的意思,给封口费保密呢,她见不了光。
南婠捋了捋旗袍,弯腰坐进车后座,入目是男人熨烫得笔挺的黑色西裤,身上穿着奢牌的高端定制衬衫,气质矜贵禁欲。
车内一股淡雅香薰味,冷气开得很足。
但南婠如坐针毡,一想到刚刚那幕会不会被他看见了,就头皮发麻。
虽然她不在意贺淮宴把她当成物质低俗的女人,但做他的床伴除了不能见光,还得洁身自爱。
刚才在别墅那幕,想来他很难不会起疑她之前是不是不止有他一个男人。
毕竟圈子里约定俗成的规矩,她还是懂点的。
车子开了有几分钟,贺淮宴没有开口问她去哪,南婠心里忍不住嘀咕,不问问她要去哪,这是要回别墅的意思?
她这段时间忙着定制旗袍的事,没怎么看网上的消息,难道谢婉柔还没回来?
气氛静了半晌,她主动挑起话题,出声问:“贺先生这是……要载我去别墅?”
南婠很想反问他,不是都结束了,还要做?
但一想到那件事,只能打碎了咽下。
贺淮宴漫不经心地睨了她一眼,只说了一个字,“嗯”
视线顺带面不改色地扫过她旗袍开衩下像打了高光一样白得发亮的长腿,喉结微滚了几下。
南婠看他的表情还算正常,莫名松了口气,或许他根本没听见她和那个中年男人的谈话。
就在她准备卸下绷紧的神经时,贺淮宴侧眸端倪她,眼神似淬了冰一样目光阴冷,“名片在哪”
南婠:“……”
狗东西真的偷看了!
她嗔道:“扔了呀,贺先生看见了都不救我,那个老男人动作太粗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