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跟寡人拍桌子?”嬴政端坐上身瞪着端端,眼前这个nV子来历不明却叫人渴望接近,其他nV子只想从他这儿得到名分和子嗣,她却只想要回她那枚缺了一角的半两钱,而且她竟为了一枚破钱冲他发火,这更引起他的好奇。
端端被他一瞪,即刻软下来,赔笑道:“大王息怒。温馨提醒一下,我拍的不是桌子,是个木盒。”
“哼!这几个月你在樊家村何处与何人在一起?为何寡人派过去的人都寻不见你?连你出卖寡人一Ye的nV刺客亦无果而返!”
闻言,端端僵了一下,b起给樊家村那两家朴素的百姓带去麻烦,还是让麻烦直接落到自己头上b较省心,便朝嬴政眨了下眼睛:“你说的是阿轲吧?我看她长得挺俊俏的,和你生出来的孩子应该会很可Ai,而且她身手不错,以后一定能把你们的孩子教得……”
她的话让嬴政记起被nV剑客T1aN耳朵的画面,一时怒火中烧,一拳击散木盒,沉声吼道:“寡人看你也长得挺俊俏,这衣服你换是不换?”
端端惊望着几块木片下的粉sE衣裳,不由得将T往后挪一尺,这密闭的空间、这对白,也太狗血了,她忍不住问:“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如果我不换,你就亲自帮我换’?”
“建议不错,寡人可亲自给你换。”嬴政忽然被她逗笑了,但迷人的酒窝只在他脸颊上出现了一秒,他又换上严肃的表情。
端端实在坐不住了,放开嗓门嚷起来:“你们导演找的什么破编剧啊!这种老掉牙的剧情怎么还好意思写出来丢人现眼?导演!快出来!导演……”
这时,两个车夫也听到车里传出来的叫声,其中一个不禁好奇地压低声音问另一个:“导演是何物?编剧又是啥?咱们大王和赵高在里面做什么呢?”
“这还用说嘛?肯定是那事!”另一个车夫小声而笃定地说。
“这赵高说是内侍,可今日一看,分明是nV子嘛,你说大王若喜欢赵高,直接纳为妃子便是,何必扮作内侍呢?”车夫好奇地八卦起来,只听到车内nV子短暂一声痛喊之后,就安静了。
“许是大王喜欢玩刺激呢?哈哈……”
“小声点!这隔音帘可挡不住你的大嗓门!”车内一静,两个车夫也不敢再非议了。
端端喊了半天,只是引来嬴政诧异的注视和外面俩手下窃窃私语,而周围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摄影机和剧组工作人员,自从看到洞x里的小学校服和长毛野人,她就怀疑穿越的推测,可是遇到危机时,她还是本能地扯谎保全自己。
从雍城到樊家村,再到咸yAn,这么大范围地仿造两千多年前的民情风俗似乎不太可能,而刚刚嬴政压了她一下,后腰的痛感又提醒了她——那是嫪毐踹的,若是一个素不相识的演员没理由这么狠地踹她呀!
“快将衣服脱了,让寡人看看你的伤。”说着,嬴政已经扯开她的腰带,迅速扒开上襦,意外看到两颗雪白的rUfanG,顿时大惊:“寡人给你裹的白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