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焦急地拍了拍身上男人的lU0肩:“不不不!嬴政!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嬴政压着yu火和怒火,看着她红彤彤的脸颊问道:“何事?”
“就是你逐客的事啊!你不会真想一杆子打Si所有客卿吧?这事儿得找李斯,他肯定有办法!”没办法我也给他背出个《谏逐客书》来,端端心里暗暗想着,没有说出来。
嬴政点头应道:“嗯,言之有理!一个时辰之后,寡人同你一起到他府上商谈此事。”
“啊?为什么是一个时辰后?啊——”话刚问出口,端端就尖声叫起来,下T突然入侵的巨物几乎要撑裂狭窄的x口,痛得她眼泪都溢出来了,下一秒,她就羞恼交加地捶打身上的男人,他竟趁她没有防备的时候cHa进来,他给她带来了熟悉的剧痛,就像汧水河的那个夜晚。
“端端,你……很痛吗?”嬴政被她痛苦的反应吓了一跳,壮硕的雄壮物埋在她T内一时不敢动弹,只是紧张地任由她捶打。
不知缘何,尽管他从未与nV子亲热过,身T却对她分外熟悉,方才一触即发的yu念竟让他不受控制地压住她直捣h龙,可是她痛喊哭叫的模样又让他心疼得不知所措,眼见她x口的伤又渗出血来,他更慌了。
“是寡人之错,寡人不该如此粗鲁待你,你别哭了,寡人这就退出来,寡人重新给你上药……”嬴政慌乱下榻,顺手从榻上扯过来一条单子盖住她狼狈不堪的下身,又手忙脚乱地提K子取药去了。
他的反应反而让端端不好意思起来,偷偷看着他又慌里慌张地回来,坐在榻沿,小心翼翼地给她拆布条,顿时更加歉疚。
明明刚才她也很享受和他接吻,他的手指也给她带来兴奋的刺激,她甚至还自脱衣服献身。
“对不起……”她缓缓开口,嬴政反倒愣住了,意外地看着她,她垂着眼,没好意思与他对视,小声解释道:“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这次……我还是觉得很疼。”
嬴政也有些歉疚,但细品她的话,他听出了端倪,即刻追问道:“这次?寡人还有哪次对你做这种事?”
端端惊诧地抬眼看他,猛然又记起蹂躏过她身子的是他另一个人格,他当然一无所知,但反过来,他现在对她所做的事,另一个暴nVey恶的嬴政却知晓得一清二楚。
想起上一次她和樊於期抓了嫪毐后,共骑一匹马回城被他看到了,他竟在回寝g0ng的马车上用手指抠了她的经血涂在自己衣服上,她几乎就要忘记“那个他”的霸道威胁了。
她现在和这个嬴政又是接吻,又是滚床,还一起泡过澡,那个“他”一定会用她的月经血涂满她全身的,不,上次他说的好像是涂在他自己身上。
唉,不管涂在哪儿,总之,她是犯下了后果极其恐怖的错误!
“端端!你回寡人话啊!他究竟对你做了甚?”嬴政焦急追问着,脑子里渐渐拼凑出之前的记忆碎片,隐隐猜到她和他曾发生过的事,脸sE顿时蒙上一层暴怒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