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晴转头看他一眼，嘴唇张了张，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她直接上了车，关上车门，出租车驶离了原地。
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沈书桓心里明白，唐婉晴一定是想说不可以，但她不想过河拆桥的那么快，所以没说。
微微叹息一声，这次来慧灵国际，好像也没什么收获？
当然了，也不能说什么都没得到，最起码唐婉晴和他一块呆了会，没有再发火。
就算刚才走的时候，也很克制情绪。
在沈书桓看来，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万丈的冰山想要融化，从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要持之以恒才行。
几十分钟后，唐婉晴回到了公司，一进办公区域，很多人就看了过来。
他们的面色古怪，有些人脸上还带着些幸灾乐祸的表情，低声议论着，偷笑着。
唐婉晴微微皱眉，道：“你们怎么不工作？我脸上有花吗？”
大部分人都连忙低下头去继续工作，毕竟唐婉晴是部门副总监，是他们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但还有一些胆子大的，和唐婉晴从一开始就不对付的女职员，此刻不由呛声道：“唐总，知道您心情不好，就别拿我们撒气了吧。”
唐婉晴看向说话的女员工，道：“我什么时候拿你们撒气了？你又从哪看出我心情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