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不知沈白露对自己的亲妹妹都这么狠心,平时在爷爷面前那副姐妹情深的样子,竟然都是装的。
“我向你发誓,这种事,不会再出现。”沈惊觉掷地有声地道。
“向我发誓干什么,受伤害的人又不是我。”
沈惊觉又被怼了,不过,他习惯了。
唐俏儿安慰了沈初露好一会儿,才同沈惊觉来到她曾经独居了三年的房间。
她轻车熟路地走到卧室,打开衣柜,里面那些属于白小小的东西,每一样都被码得整整齐齐。
唐俏儿想到曾经她为沈惊觉准备这些礼物时的绞尽脑汁,心意,想到那一个个她做手工的寂寞夜晚,想到她巴巴把这些捧到他面前,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的冷漠
她背着男人,心酸浸透心肺,绯唇漫起自嘲的笑。
以前,她对这男人无比上头。
现在,只剩下头。
“有箱子吗?我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准备,请借我一个箱子,我把衣服装一下”
音未落,唐俏儿感到暗影从头顶一掠而过。
她讶然抬眸,竟看到一只骨感匀称的手,五指微张,将柜门重新按住。
男人西服精致的袖口暗芒掣动,她削肩为之一颤,瞪大了杏眸,“沈惊觉,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惊觉薄唇轻启,很低,很哑地从喉咙深处念出她的名字:“唐俏儿。”
灭顶的磁性撩过耳畔,如电流般传遍她神经末梢。
“想把东西拿走,就回答我,当年到底为什么,要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