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儿刚下车,就因为用力过猛闪了腰,痛得她秀眉拧成一团,直抽凉气。
沈惊觉程紧张得呼吸都乱了,忙长臂一捞将她搂在怀里,“丫头,别逞强了。你在医院做理疗的时候喊得多大声你不知道吗?”
“哪、哪儿有。”唐俏儿美靥羞得红扑扑的。
“怎么没有?我还以为自己站在产房门口,你在给我生宝宝呢。”沈惊觉低着俊眉,在她泌出细汗的脸颊旁重重地吻着。
呼吸粗沉,力道带着丝野蛮,就像惩罚她似的。
宝宝
唐俏儿心尖泛起酸涩的痛楚,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
沈惊觉并未察觉出她的异样,还以为她是因为身上的伤才举止不自然,二话不说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别墅。
白天赛马会发生的事,每一件震撼力都是核弹级别,早已掀翻国。
吴妈也知道了,她晚上连饭都没吃,一直坐在客厅里等少爷和少夫人回来。
“少夫人!您的伤怎么样?!”吴妈见唐俏儿脸色不佳,又被少爷抱着脚不能沾地,心疼得差点没哭出来。
“吴妈我没事,我自己还能走呢。”
唐俏儿瞥着小嘴,轻轻捶了下男人结实的胸膛,“都怪他啊,小题大做,我又不是纸糊的,哪儿就那么脆呢。”
沈惊觉轻笑抬唇,眸色宠溺,“是是是我的俏儿,是女战神,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帅,最飒的女人。”
他不喜欢形容一个女人,用“坚强”二字。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谁愿意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