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梳笼小狗的短发,靳书禹给她顺毛:“今晚被C得舒服吗?”
合着眼的茶茶轻轻嗯了声。
“来了几次?”
“……五次。“
“那一次最舒服?”
N头膨膨发胀,茶茶脸热起来,没说话。
“害羞什么?”x口被她的小N头撩顶颤蹭,靳书禹拥她更紧,“告诉主人,以后才好更舒服地1。”
他低声问:“不想被主人C得更舒服?”
“……想。”
“告诉我,今晚那一次去的最舒服?”
“跪、跪下来的时候。”
“为什么?”靳书禹b问,语气促狭:“说清楚。”
“我跪下来,你也跟着跪下来。”茶茶小声:“感觉好不一样。”
“喜欢被男人跪着捉住小bC?”
“……嗯。”
得到答案的靳书禹心满意足,故意朝她耳朵里吹气:“明早我也要你跪着。”
翌日,庭院上空漫过新鲜的晨光,靳书禹起了个大早,找来钢绳、蹬板、人字梯等一堆工具,准备在凉亭里搭个秋千。
庭院的门铃被按响,靳书禹开门,见翟绝站在门外,锐瞳黑发,那张依旧熟悉的俊脸上,忽然多了不熟悉的两圈乌青。
“你昨晚没睡好?”靳书禹关怀,“为了天堂之门的事?”
“七点钟有个临时的小型军事会议,你在参会者名单。”
翟绝眼角余光瞥过昨晚的凉亭,锐眸愈深,下一秒飞速挪开,朝靳书禹示意:
“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