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阎绝的这段时间里,接触过天堂之门的信徒,这个组织特别古怪,阎绝对此讳莫如深。”茶茶说,“我想去看看,或许能挖出什么消息。”
张彭越眯着眼:“你想找什么消息?”
恍然想起上次分别时,她对姓靳的说的那些话,反复挂在嘴边的那个名字,张彭越了然,不再追问。
“几年前我接触过天堂之门,那时我的父亲还在世,他是白血病晚期。”
谈起往事,张彭越眼底的yE刹那间散去,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双手捧起茶茶的脸:
“以后我要是Si了,让灰风陪着你,遇见合适的男人可以在一起,但速度不要太快,我的骨灰会不开心。”
“好吧。”
茶茶不假思索。
张彭越挑了挑眉,“没良心。”
“我妈重病的时候,我爸为了求药误入重辐S区。”
这辈子除母亲之外,张彭越第一次向异X敞开心扉,他虽然av片子收藏颇丰,但思想传统,受父母影响,恪守浪漫Ai的老旧意识形态。要是遇见心意相投之人,愿意放弃自由,建立专属伴侣关系,彼此占有,彼此忠贞。
但成b目何辞Si。
当这句话从陈明森口中以调侃的口吻说出来,简直是玷W。
母亲去世之前嘱咐他,要他看顾好父亲。他答应了母亲,却阻止不了父亲。
当年母亲病入膏肓,药石无医,父子俩为了挽留她的生命耗尽心血。在一天清晨,张彭越还记得那是个Y雨沉沉的日子,父亲背起行囊,衰败疲倦的脸sE罕见地有了一丝笑容,他要他在家好好照顾母亲,只需一周时间,便能带回拯救妻子的圣药。
父子俩心知肚明,那是包藏在希望之中的最后一丝绝望。就像是溺水之人看见浮在水面的一根细枝,明知不可能,还是怀着希冀伸出了手。
父亲没拿到圣水,等他赶到传言中那个派发圣水的隐秘据点时,那个神秘组织早已不知去向。他返回的途中,进入重辐S区,近距离路过裂变反应中的废弃核辐S堆,患上急X白血病,在缺乏药物的情况下长途跋涉回家,全身长满脓肿。
“叔叔是有意的?”茶茶问。
“是。”张彭越苦笑,“在他回家之前,母亲已经走了。”他点一点自己的x口:“他知道的,他知道。”
“我强行续着父亲的命,为了找到传说中的圣药,几经辗转,终于找到这个组织的一处临时据点。”
他笑了声,凉凉的:
“临时据点设在厄罗多斯山北方的一个峡谷里,附近埋着地下水,几个暴力组织为了争夺水源杀得你Si我活,血腥混乱,我找过去时,那群人自称是天堂之门的门徒,宣扬该隐救世,向往永生。”
“那拿到圣水了吗?”
“圣水?“张彭越额角迸起血管,“当晚发生了一场集T活人焚烧,所谓的圣水,根本不是给病人喝的。”
他厌恨至极,眼底泛起血腥的涟漪:
“那群人要我喝下圣水,亲手活焚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