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善言回头瞪了他俩一眼,“别出去坏了将军府的名声,不过是说几句罢了,又不会少块r0U”
她又往前走继续说:“我大概也猜到是谁了,她那人就那样,迟早有一天遭报应”
苏善信去了上京不过月余就已经寄了好几封信回来,每次都单独给苏善言写一封,但是她的回信只有寥寥几句而已,他心下着急,却也无法。
他的舅父是前太医院院判吴清枫,据父亲的说法,他是可信的。于是苏善信根据舅父提供的同福道士名单派侍卫跟踪,自己则是跟着吴家表哥参加一些公子哥的宴会,结识了不少官员之子,也听了不少真真假假的秘闻。
一日他自己赴宴,听到个有意思的。兵部尚书家的庶子说他爹今年六十了,开始在家打坐拱香炉,要修习什么可以延年益寿的功法,一开始他以为是扯淡的,但后来发现功法确实有些效用,这不他爹新娶小妾怀上了。
几人听了纷纷称奇,想让他回家把那劳什子的功法偷出来让大家见见世面,但是被他拒绝了。
“你们以为我没去找过,那屋里除了个破炉子什么都没有”他的神情懊恼,酒杯砸在桌上晃出一摊YeT。
这下几人又觉得他是在逗他们玩,当下要罚他喝酒,一群人闹哄哄的,似要将屋顶掀翻了。
闹到很晚,几人又要去花楼找相好的,苏善信便与他们分道扬镳。
不知是谁在后面啐了一口,小声嘟囔着:“呸!装哪门子清高,谁还不知道谁啊”
苏善信并未理会,脸sEY沉在街巷里左拐右拐几下,进了一处宅院。
这次除了明面上那几名跟随入京的侍卫,其实还有十名影卫隐藏身份在此。
“少主”
他摆摆手,问道:“今日有什么消息”
“属下跟着那个负责药材的道士,发现他每七日就要去城西的满花楼,每次只停留半个时辰就离开,并不像是去逛花楼的。而且还发现那花楼的打手身材都很高大,看着并不像大渝人,倒像是”
苏善信看他一眼,“像什么?”
“看着像东寒的巴瓦盖人”,他们是渝关人,自然能分清东寒人和大渝人的区别。
苏善信眼神一凛,暗道这同福的水不浅!
“看来得想办法进去探探。你们继续跟着,不要打草惊蛇”
“是,少主”
苏善信回去的路上还在想:如果真是东寒人,那他们是如何越过东、西安巴阿林的呢?
布防图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他找不出一点纰漏,除非那些人是从赤那人的西安巴阿林爬上来的,不然无法解释。
可赤那虽属于东寒,但却和东寒其他部族有仇,早已十多年不来往了,又怎么会借道给他们?
第二日他就给家里写信,要求驻军排查防务漏洞,加强巡线。如果东寒人大批进入大渝境内,里应外合,后果将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