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严桜看到过一则旅游博,说是,冰岛雷克雅未克是世界的尽头。而世界的尽头,是雪和山。“我觉得说的不对。”严桜对回忆中的那则“断定”表达出自己的驳斥观。
他们站在沙滩上,裹得格外严实,考虑周到的池西钶手中还拎着一只布袋子,里面装了一件棉袄和好几只暖宝宝。
“嗯?你是说?”他好奇。
“之前,在遇到你之前我有看到别人到过冰岛的说法,他们说这里的雪和山是世界的尽头。”
“你觉得是什么?”池西钶g唇,看着她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头,心里想到刚刚泛红的圣nV果。好可Ai。
“世界的尽头是池西钶。”她转过头往前走,沿着海滩。
她很喜欢海,也很喜欢冬天,更喜欢美好的人文风景线。
可如今当她真的站到了黑沙滩上,只是觉得不断地,一遍又一遍地庆幸,还好身边有池西钶。
如果世界的尽头只有雪和山,未免过于凄凉。
如今,她终于能够坦坦荡荡地对世界说,对所有人说,同样一遍又一遍地说,她身边有池西钶。
“……老婆。”
“唔,你又来!”严桜真的没有办法对这个称呼脱敏,至少估计结婚之前都不会。
“就允许老婆总逗我,老公不能逗逗你嘛?嗯?”不过是方才被严桜那句话戳了心窝,一切便暧昧柔和起来。他便是这种时刻最Ai这样称呼她。很奇怪。这样喊她,似乎真的就好像,两个人已经如此相濡以沫地度过许多朝暮。
“冷不冷呀?”他捉她的手。
“戴着手套呢啥冷不冷你也0不出来,池西钶我看你就是想抓我的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