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华池面sE的平静地叙述着,但是身旁的二人都知道他此刻的不平静。
“你怎么知道的?”陆景云问他,政客的疑心总是那样多。
“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是我刚好去上厕所,他们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出来的。”
都是兄弟,接受的教育都差不多,自然知道对方的疑虑。
但是他们都忘记了,演这场戏的人,也曾和他们接受的是同样的教育。
或者说,已经不是演戏,她已经把悲惨的生活融进了骨子里,真真假假,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了,何况其他人。
“那也不应该如此拮据?”傅寒深又问道。
“四个老人多年养尊处优,一朝惊变多少有些受不住,赡养四个老人的重担都在她头上,凌叔凌婶也找不到工作,等于之前一大家子要靠她养活。”
“一份工资7个人花,她自己有多少钱都往家里寄了。”
“那她为什么会”这才是陆景云最大的疑惑,也是傅寒深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
来之前,他们只是想知道凌雪玫为什么放弃理想,来之后他们觉得那都不重要了。
“任老病了,要钱做手术,房子卖了一家人只能流落街头。一家子老弱病残,钱只能她来想办法,可她能有什么办法?那天晚上我遇到她,那边负责招待我的小老板以为我看上她了,就安排了这么一出。她缺钱,就同意了。不是我,也会是别人。她跟家里说是借的,第二天就把那笔钱寄了回去,还有那笔安置她的打胎费,一共12W。在那之前,我一直以为她想不劳而获,她想赚快钱,谁知道是山穷水尽了。”
厉华池努力仰起头,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陆景云看着那个努力咽着馒头的nV人,眼眶彻底红了。
而傅寒深,在听到那句“不是我,也会是别人”时,拳头早已SiSi地攥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始终不理解。
“那就要问问我们的枕边人、解语花在过去做了什么了?”
厉华池冷声说道。
丢下这句话,厉华池追着已经吃饱站起来准备离开的凌雪玫,懒得理会这句话会给他的兄弟们带来多大的震撼与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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