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桂儿离开了,似乎什么也没带走。
迟望舒回家,看着桌上摆放整齐的饭菜,却不见苏桂儿人。
拿起桌上写的歪歪扭扭的字条,“我回家了”,这四个字,迟望舒却盯了好久。
她迈步去往次卧,屋内整整齐齐,柜子里一些送她不穿的衣物也没有拿走,不见的只是在墙角里落灰的破旧皮箱,是苏桂儿第一天来时提的。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毫无征兆的消失?明明房间内还都是她的痕迹,桌上的饭菜,菜台旁边的袖套,yAn台外边她刚刚手洗的衣物,以及鞋柜里常穿的拖鞋。
一个鲜活的,对她经常唠叨,用畏畏缩缩的眼神看着自己的nV孩就这样不见了。
迟望舒回到了桌前,盯着那张破纸,她很难描述现在的心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心情不佳。
她之前从来没觉得这间屋子会这么安静。她深x1一口气,告诫自己,所有人都只是自己漫长生命中的过客,没有必要为了注定要离开的人倾注太多不必要的感情。
林枫是这样,苏桂儿也是这样。
那么,陪伴她的就只有工作。
为了处理公务,迟望舒甚至直接住在了办公室里。办公室旁边有个休息室,原先苏桂儿在家时,不论在外应酬到多晚,迟望舒基本上都会回家睡觉。
就连她也说不清楚理由,总觉得偌大的家里有个小nV孩熬夜在等你,不回家总是觉得不好。
现在那屋子,迟望舒连回去的yUwaNg也没有,就吩咐吴秘书将休息室收拾g净,晚上加班晚了就直接睡在这里。
正巧这段时间县里新发现的铜矿准备挂牌卖出开采权,以及铜矿周边的配套设施需要招标,找一些经验丰富的开发商进行建设,为了这些事情,有堆积如山的资料需要她过目。
是夜,已经晚上十点钟了,迟望舒放下了手里厚厚的可研X报告。
她抬头看见外边秘书室的灯光还亮着,就试探X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