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三人还能享受一些聚在一起的闲暇时光,刚过完元宵节的某天早晨,一阵敲门声扰乱了她们的平静。
小花,林枫,寡妇三人坐在皮沙发上,呆呆盯着梁姐怀里抱着的婴儿。
后者一副yu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咂0着嘴,下意识地想要掏出口袋里的烟,但忍住了。
“梁姐,那娃子是”
小花率先问出了口。去年,县里开始严厉打击非法按摩,梁姐的按摩店不出意料地被取缔了。
为了店里姐妹的生计,梁姐想起了小花的常客林枫,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求林枫帮店里四五个无处可去的姐妹找个出路。
没想到林枫欣然答应,并且寡妇当时作为竹编厂大GU东,也很大方的承诺,只要有人与愿意来厂子里工作,就算是零基础也保教包吃包住。
正是经历这些事,让这四人开始熟稔走动。小花还记得年前还去过旧店铺的地址给梁姐拜过年,当时她还一个人潇洒自在得很,怎么半个多月过去,怀里就抱个娃子了?
“说来话长”
梁姐摇了摇怀中的婴儿,两三个月的大小,在襁褓里安睡。
按摩店取缔之后,梁姐和房东商量,自己不租上面三层,但是想续租一楼这个门面。
一是考虑到以后老了腿脚不好,一楼方便走动,二是考虑以后门面可以开个小卖部之类的,攒点养老钱。房东也没为难梁姐,欣然答应。
年初六的时候,梁姐正在屋内,躺在懒人床上听着收音机,突然听见铁制的卷帘门被人啪啪打了两巴掌,刷拉拉金属摇动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当时还以为街坊哪个皮孩子在恶作剧,当时也没在意,不过门外的娃子哭得贼响,听起来就像个N娃娃。N娃娃不会走不会跑哪里会掺和这些事,我越想越不对劲,就拉起门来一瞧”
梁姐举起襁褓,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