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不说话了，那些幻想过的小场景，不过是她见不得人恶趣味，不一样的场景，拿扳子的人也不一样。
考试成绩差的时候应该是老师，情侣之间闹了别扭的小打小闹，自然应该是男盆友。或者，是幻想里正儿八经的调教，一个说一不二的主人。
不过这些，她都没有，在遇见他以前，她心里那些小小的恶趣味，不过就是睡不着的时候想一想。
沈时换了个问法：“没有男朋友？”
秦念摇摇头，不是没有对她表白的，也有尝试着接触的，但是她完全没有恋Ai的心情。
沈时悄悄松了口气，长腿向前稍稍迈了一小步，似乎是习惯了托住她后颈的位置。
话语贴在她耳边：“告诉我，用手，怎么打。”
他让她亲口说出自己曾经向往过的画面，直接挨打的羞耻度跟这个相b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但秦念没有地方可以躲，咬牙忍了半天，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句话：“趴……趴在腿上……”
沈时g了g嘴唇，似乎心情愉悦：“那PGU呢？露不露出来？”
他明知故问，秦念知道却不敢不回答。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对于他的每一句话，都认真地听着，每一句问话，都想好好回答，哪怕羞耻感铺天盖地快要将她淹没，可这似乎唤起了她自己原来没有发现过的一些情绪，她也并不抗拒。
秦念点点头，眼圈儿都红了。
沈时松开手，握着她的手腕来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下，让她站在面前。
“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秦念这回说不出来了，虽然在这人面前不止一次地没穿衣服，可还是不能坦然地在这么冷静的情况下自己脱了K子。
沈时见她不说话，抬手去解她牛仔K的扣子，但眼神还是没有离开过她。
她眼圈儿更红了，呼x1声里带着哽咽，但是并没有拒绝。
沈时继续手上的动作，解开了纽扣，拉下拉链，两手在她身侧准备脱掉牛仔K。
可是秦念PGU还肿着，K子又太紧，沈时没敢太用力，秦念也小声哭了出来。
“疼……”
牛仔K卡在PGU上半部分，沈时停了手，但是没有停下：“自己脱掉。”
秦念抓着牛仔K的两侧，眼里的泪水盛不住，沈时看着她，眼神渐渐严厉起来。
他那一点变化，秦念都看得懂，抓着K子闭紧了双眼往下褪。
PGU肿得太疼，往下脱的时候挤压着T峰，疼得秦念没忍住眼泪。
总算把K子褪到了大腿上，秦念直起身来看着他。
是求饶的意思。
沈时伸手抓住她手腕带到自己身侧，又扯着手让她趴在了自己腿上，PGU正好在他大腿上方。
一片狼狈的红肿。
腿上的人抓着他的K腿吓得有些发抖，沈时看着肿了两圈的小PGU，右手轻轻抚上去，触碰的一瞬间，两瓣儿PGU紧张得收了收，他没有动，小PGU感觉不到危险才慢慢放松下来。
沈时继续轻轻r0u起来，从她抓着自己K腿的力道上能知道她哪里更疼。
小花边的纯棉内K紧紧勒着她肿胀的PGU，沈时抬手想给她脱下来舒缓一下，结果手刚放上去，她便抬了手要挡。
“不要……”
沈时这次没有强制她，深x1了口气，拿开她的手，小心地把内K拢进了缝儿里，继续给她按r0u着。
秦念抓着他，偷偷cH0U噎着擦眼泪，沈时在肿块儿上多r0u了两圈，然后稍微用力地按下去，再重复这个动作。
她还是断断续续cH0U噎着，沈时不知在想些什么，迟疑着问她：“上一次，多久才好？”
秦念擦了擦眼泪，哽咽着：“半个月。”
沈时顿时有些心烦，r0u着她PGU的手快不受控制，拧着眉忍了一会，终于在她PGU上落下一巴掌。
啪——
力道不是很大，但是PGU肿着就格外疼。
“唔……”
沈时不说话，抬手又打了一巴掌。
她肩颈处明显瑟缩了一下，哭声更明显了。
沈时g脆不收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再抬手又掴了几巴掌，疼得腿上的人终于不能好好趴着，想起又起不来。
“唔……主人……唔……疼……”她扭了扭身子，他没有强制地按住她，只是巴掌还是不停地朝她PGU上扇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挨打，沈时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想打她。
混乱中，她抓住他x前的衬衣，脑袋蹭了上去：“主人……疼……”
巴掌最后轻轻落在她PGU上，她埋在他怀里细细哭着，小声叫了声主人。
沈时压下x腔里漫上来的一阵苦涩，一手托着她后颈，一手托着红肿的PGU继续r0u着，快不认识现在的自己了。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沉默了好一会，沈时才又开口问她：“其他的调教，想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