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未必会全然信任一个nV人,可若这个nV人臣服在他的胯下或伏于他的掌心之中,那么他本X中的自大便会让他疏于防范。信任与否是交颈而眠的夫妇才需要去考虑的问题,她要的,只是满足他对她的一切想象。
只要她表现的足够被动,只要她做好一个软弱善良的未亡人,只要她成为一株有所依傍便能长势喜人的菟丝花,只要在他厌烦之前她始终处于弱势……她已经提前暴露过自己的脾X,这也是在告诉他,她不是会给人制造麻烦的nV人,无论将来遭遇到什么样的对待,她都会心甘情愿的自吞苦果并按照他的希望远离他的视线,并且完全不会让他的名声受损。因为她是那种会自我洗脑,更会为他找寻各种适当理由然后归罪于她自己,完全以‘夫’为天的蠢货。
楚云瑶捂唇噤声,就在她绷住了身T极力掩饰颠簸的马车给她带来的羞耻快意时,不够平坦的泥土路忽然给了她一记足以惊出她一身细汗的大幅度颠动摇晃。PGU因为猛然下沉的车厢而悬空,她瞬间瞠大了眼,待失衡的身T下落的刹那,禁不住哼出了一声似痛又似爽的唔声。
余天翊耳中冒出了一道嗡鸣长音,握着马鞭的手用力一攥,他发现哪怕是再好的药剂疗效与针灸之法也敌不过人心底里自发滋生的贪婪,他清楚的知道这样不好,可却管不住自己已然失控的心思。
他颦眉攥掌,强行将沉醉于她颤声嘤咛中的注意力拉回,不曾对谁动过情的桃花眼里首次染进绯红,炙热的温度仿佛能化开秋季清晨的寒凉。
楚云瑶用手遮住自己涨红起热的脸,她实在太过惊慌了,以至于在害怕的瞬间直直对上了余天翊转身后望的眸子。她原就因为羞耻而造成了远超以往的敏感,结果再被他这样定睛一瞧,那已经不堪忍受的麻痒立刻从她Sh热的腿心里g出一GUy汁,再这样下去她才穿上的K子就要Sh透了。
“大人,不要看我……唔……”藏无可藏的nV人只能捂住自己的脸才能把变了音调的声音尽量平稳的发出来,那巴掌大的赤红脸颊衬在白皙秀美的指下,轻颤的身T叫宽大的衙役服饰包裹着,束腰纤细,愈发显出她羸弱的nV子曲线,衣摆下的翘T随着车厢的摇摆不可抑制的晃动,而这样的每一下,都是在让那根玉坠漫无目的的挑拨磨蹭她脆弱的nEnGr0U,这让她习惯了欢愉的身T如何忍耐得了?
余天翊第一次知道,正人君子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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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