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风带来丝丝燥意,吹得树叶作响,镜湖涟漪。
nVXAlpha的身T从背后贴过来,嗓音柔柔地在耳边低语。
“先咬一下好不好?慢慢来。”
冰凉的手指把贴在颈后的Sh漉发丝拨到一边,鼻尖凑近,浅浅的铃兰花香打在蓬B0的腺T处。
沈季的耳朵瞬间红了,接触到冷空气的蝴蝶骨轻颤。
“不怕,阿姐会轻一点的。”沈吝将腺T薄透的皮肤T1aNSh,尖牙搁在上面,小心地往下戳入一点点儿。
温和的信息素如春风般,贴着腺T表层,静悄悄从神经末梢向内渗透。
“呃啊——”
沈季细细地SHeNY1N,脊椎骨骤然僵直,被子里的手攥住海豚玩偶的尾巴,无意识地甩动不停。
直到掌心的温度降下去一些,沈吝才轻快地拔出尖牙,转而用柔软的嘴唇安抚。
“好些了?”
“嗯我这是怎么了?”
沈季清醒了许多,只是还难以动弹,感受着T内信息素的流动,声音g哑。
“被子,被子里面好Sh”还没等沈吝回答,他懵懂地抱怨道。
被子里?
沈吝伸长手臂从他身后环绕到x前,没0到Sh的地方,又向下0去,这才发现,盖在沈季胯部的被子已经Sh了一半,连他抱的玩偶尾巴都占着水Ye。
她沉默片刻,咽了咽,才纠结着开腔:“季儿你的发情期到了。”
沈季安静了一瞬,把玩偶推到床下,挪动酸麻的四肢慢慢转向沈吝。
“原来,这就是发情期啊。”他脸上没有任何沮丧或害怕的情绪,甚至看得出欣然接受后的坦然。
时至今日,沈吝依旧自责于自己在睡梦中不清醒地标记了弟弟。她迎面抱住男孩稚nEnG的R0UT,认真地说:“如果你不想和阿姐那样,我叫医生来给你打抑制剂。”
沈季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应该对这种禁忌的1uaNlUn关系感到很恶心吧。
她心下暗叹,抬手点亮光脑。
一只幼白的手背按住正准备发出讯息的光脑。沈季直直地盯着她,眼底情cHa0翻涌,算不上清澈。
“季儿,”b起外人,沈吝似乎将全部耐心都给了自己的近亲,特别是这个捧在掌心长大的弟弟,“阿姐不希望你后悔。”
看见她眼底的Ai怜,沈季再也掩盖不住自己cHa0水般上涨的占有yu了。汗水里闪着青sE的脑袋往她怀里钻,他狠狠地咬住脸前的x脯,瓮声瓮气。
“不后悔。季儿要缠着阿姐一辈子。”
自家弟弟。
一辈子放在身边护着也好。
嫁出去还要担心被别人欺负。
沈吝抚着少年麦苗般cH0U条的骨骼,心里异常平静。
室内温度攀升,橘红晚霞与暧昧的气氛最是相衬。
沈季仰起白净的小脸,五官JiNg巧,杏眼Sh润,用纯洁无害的眼神,说出g人邪念的话语。
“阿姐,要我。”
沈吝垂眼与他对视,一刹那心猿意马。她啄了啄冒着汗珠的鼻尖,将人往上方搂,让他温香软玉的身T贴紧自己,听他在耳边捏着嗓子撒娇。
“好喜欢阿姐,嗯哼~要我嘛”
沈吝一手揽着他的细腰,一手在他x口滑动,抚过他r鸽似的x膛,用带薄茧的拇指按了按微y的rT0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