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戏JiNg上身,越说越是凄苦,竟然真诓得那愣书生有了反应,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俊逸出尘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怎、怎么会……!我求Si并非是为了让你为难,我只是……只是……我心X不坚,铸成大错,本就该杀,可若是因此反让你……那我岂不是……唉……!该如何是好,我该如何是好……!”
管笙这辈子前二十年都埋头在四书五经里,突然遭遇祝君君这号不能用常理来衡量的异世界来客,脑袋都快被Ga0宕机了,连话都说不利索,真是r0U眼可见的手足无措。
祝君君说这番话时虽没有看管笙好戏的心理,此时也被男人的反应给逗乐了,花了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将笑意浮到脸上,但藏在身后那双微微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她此刻有多想放声大笑。
太坏了,她这样欺负一个老实的读书人,实在是太坏了……!
祝君君又做了两个深呼x1,终于平复了情绪,然后朝着正背对自己的管笙走过去,从背后将人轻轻环住。
男人明显僵了一下,但到底没有再躲开,祝君君见这套路有效果,心中一喜,又酝酿了番情绪后开口道:“管兄,我不会杀你,因为我是自愿的。我仰慕你的才学,心悦你的风采,你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的!……我心甘情愿和你在一块儿,你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太吾姑娘……我——”
祝君君环住管笙的两条手臂悄悄收紧,脸庞也紧紧贴在男人背上,呼出的热气让管笙心头发颤。
这一瞬间,他忽然想起被自己刻意忘记的那些失控后的细节,娇美可人的nV孩在自己身下绽放的美好,还有她被弄到受不住时那一声声婉转如莺的Jiao与SHeNY1N。
难道,她……
祝君君仔细听着男人的心跳,在发现对方开始迟疑后趁热打铁说了下去:“管兄,你别丢下我……你跟我回太吾村吧,好不好?往后我们一起生活,一起经营村子,我们赚好多好多钱,过吃穿不愁的好日子!……万一,万一我们真的有了小孩,我们也能让孩子一辈子衣食无忧,对不对?”
说话的时候,祝君君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赖到了管笙背上,一双不老实的小手也在对方紧实的腹部来回摩挲,趁着男人心绪大乱无暇顾及偷偷揩了不少油。
但也不晓得这番话里究竟是哪一点打动了对方,祝君君突然发现男人的身T不再那么紧绷了,反而渐渐放松下来,连呼x1都平顺了许多。
祝君君知道管笙此刻已经快被自己说通了,便不再步步紧b,而是耐心等着。
果不其然,不多久祝君君就觉得手背一热,竟是男人的手掌缓缓覆了上来。
祝君君心中狂喜,管兄这一小步可是她的一大步啊!
只是这人X子实在过于刚直,即便在心里让步了,嘴上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的,不给足他台阶绝对换不到半个“好”字。
于是祝君君压住翘起的嘴角,愈加放软了声音,再接再厉道:“管兄,你答应我嘛……人家肚子里现在还灌满了你sHEj1N来的东西呢……!你可不能不认帐,跟下午在市集时那样板着脸丢下我一走了之……你不知道我当时心里多难过。”
“我……我那时候是……”
少nV柔软的身T蹭得管笙心猿意马,整个后背像有一团温温的火苗在燎他一样,让他想忽视都难,头一次吃着荤腥的男人彻底没了章法,除了答应对方以外再无其他选择可想。
“罢了,终归都是我的错,”管笙覆在祝君君手上的那只手渐渐用力,从虚虚盖在nV孩手背上,慢慢过渡到了紧紧握住,掌心温度炙热,将衣衫上氤氲的水汽都要蒸发g净了,“是我做错了事,大丈夫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岂能用Si来逃避,更不能让你一个姑娘来承受今后的一切。太吾姑娘,管某想明白了,是此孽身连累了你,自当以此孽身偿还于你,今后,管某愿凭太吾驱使,做牛做马,绝不背弃……!”
祝君君心说你这好像还是没有想得太明白啊,但也知道这是现在能达到的极限了,让榆木疙瘩开窍非一夕之功,便不再啰嗦,g脆应下,绕道管笙跟前抬着头与他面对面说道:“好,那你可答应我了,跟我回太吾村,做我的男人,今后也不能反悔!”
管笙望着祝君君那双满是期待的漆黑眸子,神sE复杂地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重重点了点头:“君子一诺,绝无反悔。”
祝君君倏地掩嘴而笑:“可是你已经不是君子了……”
管笙一怔,骤然涨红了脸,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一钻,祝君君赶忙拉住他说:“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然而管笙还是别开了通红的脸不敢再看祝君君,并摆手道:“不,原就是管某做了荒唐事,心虚罢了……只求太吾姑娘今后莫要再取笑管某,管某实在是……无地自容……!”
“哎呀你别管某管某的,也别一口一个太吾姑娘了,我虽然是太吾传人,可也是有名字的,我的是名字是祝君君,你喊我君君嘛!”
祝君君受不了管笙那种文人腔调,想趁早纠正过来,要是以后都要用这种法子和他说话,那还不得累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