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让退出叶临溪的身T，把安全套扯掉扔进垃圾桶，躺在了她身旁。
叶临溪呼x1仍未平复。她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上方，嘴唇微张，x部起伏。
顾让用腿g住她，让她面向自己。他右手覆在叶临溪x前，凑过去亲了下她满是泪痕的眼角：“有那么爽吗？姐姐哭得嗓子都哑了。”
叶临溪哭笑不得。
小P孩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敛起表情：“你……”嗓子还真有点哑。
“我不说了。”顾让低下头去。
叶临溪扶着他的下巴去0他的嘴唇。手指下的唇线温柔蜿蜒，边缘处翘起明显的弧度。
果然在偷笑。
叶临溪捏了下他的嘴角。指尖却被噙住吮了一下。
她松开手：“几点了？”
手机放在了桌子上。
顾让爬到床尾去拿手机，却先够到了叶临溪的手表。他拿了起来。
金sE的金属表链，白sE表盘，钻石刻度。挺漂亮的手表，就是看上去好像有些年头了。表盘的金sE边缘有很多划痕，表链和表盘都有明显的磨损。
顾让报了个时间，转身回到床上。
叶临溪已经坐了起来。
顾让压住叶临溪，去搂她的腰：“姐姐，还有时间呢。”
叶临溪笑着看他，伸手握住了他腿间已经重新B0起的X器。
她用拇指r0Ucu0着顾让的gUit0u：“还有时间的话……有来有往，不如我也给你口一次？”说着她缩起脚，把顾让按倒在了床上。
“靠着床头坐好。”叶临溪跪坐着转过身，把一旁的枕头递给他。
顾让把枕头塞在身后，分开双腿。他看着叶临溪跪坐在他腿间，准备俯下身去。心里既期待又有些忐忑。
他第一次ShAnG、第一次接吻，甚至第一次不成功也毫无必要的牵手都是和叶临溪。可之前倒是有过一次被k0Uj的经历。谈不上愉快的经历。
从初中开始，他便不断感受到周围有人怀有好感的接近。男生nV生都有。好在其中的大部分一段时间内得不到回应也就逐渐散去了。只有一个nV生。高一分班考第一场考试过后便过来与他搭话。后来，暗示被无视，就写了情书；情书没收到回应，便当众对他表白；表白被拒，顾让以为终于消停，但一段时间后，nV生便恢复原样，继续借各种机会表达关心。从高一到高三，Ga0得人尽皆知。
高三毕业前夕，有一天放学后nV孩拦住他，问他是不是已经确定好了要去留学的学校。
顾让点头。
nV孩眼中闪过掩不住的失落，但随即她勉强g起嘴角：“好。那我可以确定我本科毕业后留学选哪所学校了。”
顾让心下不忍，再次劝道：“你真的不用这样。”
nV孩脸上的微笑立刻维持不住：“顾让，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吗？一次机会都不能给我？”
顾让垂下眼睛：“对不起。”他没有喜欢过谁，也不太清楚什么样才算是喜欢，但对于不够喜欢还是大概可以确定的。
“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能不能在你走之前满足我一个愿望？”
顾让抬起头。
“你跟我ShAnG吧。”
顾让愣了一下。
“我以前虽然交过男朋友，但从来没和人做过。我希望第一次是跟我最喜欢的人。顾让，你跟我ShAnG吧，现在就可以。”nV孩一脸决绝：“一次就行。”
顾让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你别这样。刚才说的话我就当没有听见。”
高考之后的的同学聚会。乱糟糟的KTV里，一群人哭的哭笑的笑闹的闹，伴随着乱糟糟的背景音乐和各种音sE的鬼哭狼嚎。
顾让在角落坐着等酒劲下去。他一向循规蹈矩，烟酒皆未碰过，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这么差。聚餐时的三杯啤酒就让他晕乎得脚步不稳视线模糊。
这副模样回去肯定要被说的。他打算等酒劲儿消退酒气也淡一些后再打车回家。
感觉到有人0上自己的大腿，顾让皱着眉头挣开眼皮。
又是那个nV孩。坐在他的旁边，脸大部分都隐在了Y影里。这次她没再征求同意，而是直接隔着K子抚向他的腿间。
顾让挪了下腿，但被手掌覆盖住的yjIng还是本能地B0起了。
nV孩的手伸进他的K头，手心攥住了他已经y挺的X器。
清明和自制力本就因为酒JiNg的作用所剩无几，现在又因为年轻身T的yUwaNg几乎被啃噬g净。顾让没有伸手阻拦，他微微眯着眼感受着有些发烫的手心在他yjIng上的摩擦。
nV孩抬起头来。闪烁的光亮让她的脸变得清楚了一些。
nV孩其实挺漂亮的。身材虽然娇小但玲珑有致，五官也很JiNg致。个X大方执着，虽然有些过分执着了点。
顾让看着她眼睛睁得挺大，像是在努力掩饰紧张。然后她深x1了一口气，抿紧嘴唇，一脸想要献祭自我的表情，英勇就义般地趴下身去。
顾让眼睫一颤，yUwaNg从大脑开始消退。
他伸手yu挡，nV孩的嘴唇已经贴上了他的gUit0u，然后开始伸出舌头T1aN。
顾让的yjIng仍然y着，但身T和大脑却好似断开了关联。他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一个对他来说仍是陌生人的nV孩趴在他身下取悦他，大脑却无法接受到快感。
他并不讨厌这个nV孩。甚至偶尔不乏感动和同情。
但……不是这样的。
X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想象的X应是两个人怀着同样的渴望，靠近、碰触，共同制造欢愉。不需要任何一方大义凛然式的自我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