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面鬼也沒有继续介绍,拿过浴用盐看了看,嘿嘿一笑:“你倒是挺有才的吗,竟然能搞出來这种东西。”
“任何一个行业,必须不断创新,才能发展起來。”徐建军撇了撇嘴:“洪妙雪的思想太保守,注定要被淘汰…”
“这玩意儿还能制造丧尸……”黑面鬼又是嘿嘿笑了几声:“你猜猜,苍浩会不会突破那些丧尸的包围?”
“这不是废话吗,你都不能把苍浩怎么样,还能指望那帮不能正常思考的丧尸?”徐建军对黑面鬼始终不屑,摆了摆手:“好了,快把那些东西给我,我还得另外去找卖家…”
黑面鬼根本不理会,只是拿在手里看着,其实他并不懂这些东西的化学成分是什么,也看不出來什么名堂。
但他只是这么看着,要向徐建军证明,自己根本不打算服从他。
徐建军无奈,只好吩咐一个手下:“去把东西拿回來…”
这个手下走过去,伸手要拿浴用盐,却不防黑面鬼突然把东西往地上一摔。
紧接着,黑面鬼抓住这个手下的手腕,用力往后面一拧。
徐建军的手下发出一声惨叫,黑面鬼冲着他的腿窝踹了一脚,他一下子跪倒在地。
黑面鬼一直按着手下的胳膊,冷冷的道:“任何东西,我可以主动给你,但你不能过來拿。”
说着,黑面鬼冲着镜鬼点了一下头,镜鬼马上走了过來。
徐建军这时才注意到,镜鬼的武器有点特别,就是一根长条形木柄,连接着一个圆柱型金属体。
说穿了,这玩意儿跟砸木桩的锤子很相像,但镜鬼的这个有点太大了,徐建军觉得一般人根本拎不动。
镜鬼抡起锤子,一下子砸到徐建军手下的天灵盖上,这个可怜的手下甚至还沒來得及喊上一声,脑袋就已经被砸烂了。
鲜血、**和脑内各种组织飞溅的到处都是,连徐建军的身上都挂上了一块**。
徐建军急忙站起來,就像触电了一样,双手拼命地往下拍打,总算是把那块**弄掉了。
这一幕,刺激到了徐建军,他感到惊恐,同时还有些愤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黑面鬼和镜鬼身上都是鲜血淋漓,但两个人根本不在意。
黑面鬼拍了拍手,一脚踢到无头尸体,冷冷的道:“我心情不好,想杀个人,不行吗?”
“为什么杀我的手下?”徐建军的脸涨成了紫红色:“你这是杀给我看吗?”
“沒错。”黑面鬼坦然承认了:“我是想让你知道,我们之间和合作的对等关系,我不是你的手下。我很不喜欢你刚才说话的态度,一次两次我都可以忍,但如果你太过分了,就得付出一点代价…”
“你……你……”徐建军看着黑面鬼,气得浑身发抖,却真的不敢像刚才那样说话了。
“或许你在别人眼里很可怕,但如果你敢跟我闹翻了……”黑面鬼拿过一条毛巾,慢条斯理的擦拭起身上的鲜血和**:“鬼王党可不怕你…”
“好吧……”徐建军喘了几口粗气,努力平静了一下心绪:“我刚才的态度的确有点问題,可你也要明白我的心情很急切。因为苍浩我们现在做不成生意,我赚不到钱就是你也有损失。”
“我也希望大家花开富贵。”黑面鬼坐下來,把毛巾扔到尸体上,淡淡的道:“但你也要明白,苍浩过去的生活,是你做梦都想像不到的。他从无数次生死考验中活了下來,如果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你也不需要花大价钱请我出马。”
“沒错。”徐建军点了点头:“我承认这是事实。”
“你要相信,沒有任何人,比我更希望打倒苍浩。”黑面鬼说到这里,紧紧攥起了拳头:“只有打倒了苍浩,我才是最强大的雇佣兵…”
“你不只为了钱,也是为了荣誉。”徐建军瞥了一眼自己手下的尸体,仍感到有些心惊:“你有沒有什么更具建设性的意见?”
“我说过……我最了解苍浩。”顿了一下,黑面鬼若有所思的道:“既然对苍浩本人难以出手,那就只有从外围突破了。”
“哦?”徐建军眼睛一亮:“怎么突破?”
“苍浩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叫曹雅茹,如今是曹氏地产的总裁,苍浩当雇佣兵的那些年,正是靠着对曹雅茹的思念才活了下來。”说到这里,黑面鬼的语气有些讥讽:“我们两个曾经一起守岗,在南美洲皎洁的月光下,在各种说不清楚名字的热带植物中穿过。经常的,苍浩会抬头看看月光,然后感慨的回忆起家乡……”
徐建军点点头:“这件事我多少听说过。”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苍浩回国,这对当年的恋人似乎有了隔阂,如今曹雅茹在法兰西谈生意……”黑面鬼说着,拿过一部手机,直接在上面订了一张机票:“我已经打听清楚曹雅茹的行踪了,马上就飞去法兰西。”
“哦?”徐建军颇有兴趣的问:“你要对曹雅茹下手?”
“对。”
徐建军满意的点点头:“你一定会让她死得很惨吧…”
“你的想法太简单了……”黑面鬼的笑声非常怪异:“首先、不是那么容易下手的,苍浩敢放手让曹家父女留在法兰西,肯定是已经做了周全的防范,只怕难以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