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本耕造坐在沙发上读书,其他红莲忍者环绕左右,昆兰则坐在冈本耕造的侧面。
听到原纱织舞子进来,冈本耕造抬头看了一眼:“怎么样?”
“对不起……”原纱织舞子的表情有些难堪:“我失败了……”
“怎么会失败呢?”冈本耕造似笑非笑的道:“你只需要化装成护士,借口说给病人换药,然后把我给你的毒剂注射进去,这个时候丸冈秀男就应该已经归西了。”
“苍浩也在那……”咽了一口唾沫,原纱织舞子很小心的道:“他……识破了我的身份。”
“他是怎么识破的?”
“因为……我带着戒指。” 原纱织舞子把头低的更沉了:“他说护士上班的时候是不许带戒指的!”
“哦。”冈本耕造点点头,合起书放到一旁,站起身走到原纱织舞子面前:“作为一个忍者,必须善于巧妙的换装成其他身份,这是最基本的技能。”
“对不起……”原纱织舞子不住的鞠躬:“我下次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下次?”冈本耕造冷冷一笑:“你搞砸了这次任务,就错失了最好的机会,你认为还会有下一次吗?”
原纱织舞子一惊:“冈本先生……你是要让我切腹谢罪吗?”
“切腹,是武士才享有的殊荣,作为一个下|贱的忍者没有这种资格。”冈本耕造冷冷一笑:“你们这些人,从小就被精挑细选出来,进行严格的培训。华夏人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不是不允许失败,但你在这么细小的问题上犯错,又怎么对得起过去二十年的辛苦训练?”
原纱织舞子除了不断的鞠躬,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对不起……”
冈本耕造冷声命令道:“站直了!”
原纱织舞子立即站直了身体,一动不敢动,目光有些惊恐。
冈本耕造抬手一记耳光,抽在原纱织舞子的脸上,随着“啪”的一声,原纱织舞子的脸肿了一大块。
这一巴掌力度太大,原纱织舞子的身子歪了过去,但她马上重又站直身体,就像一个士兵那样坚定不移。
冈本耕造抬手又是一记耳光,紧接着是第三记,一连打了十耳光。
原纱织舞子长得那么漂亮,在冈本耕造野蛮力度之下,那张面孔已经变得惨不忍睹。
嘴角肿了起来,鼻孔流淌出鲜血,眼眶变得肿紫,但原纱织舞子仍然一动不动。
其他红莲忍者一声不吭,倒是昆兰有些看不下去了:“够了!”
冈本耕造看向昆兰:“你有意见?”
“对!”昆兰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我有意见!”
冈本耕造不愿听到反对的话,但昆兰就这样站出来公开反对,搞得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是一个雇佣兵。”昆兰站起身缓缓走了过来:“我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不杀没有反抗能力的对手,我们应该在战斗中一较高下!”
“她不是我的敌人。”冈本耕造望了一眼原纱织舞子,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她只是我的手下,我在教她怎么做事。”
“那就更不能这样了。”昆兰缓缓摇了摇头:“如果你是靠强力手段,对手下进行威压,那么你的地位是很脆弱的,因为手下不会干心甘情愿为你做事。”
“你不是东瀛人!”冈本耕造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你不懂我们的社会观念!”
“我知道东瀛社会有着森严的等级观念,上级对下级拥有绝对权威。”顿了一下,昆兰接着说道:“其实你们输掉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就有你们自身的因素!”
“你……”冈本耕造听到这句话,颇有些尴尬,因为当年东瀛的无条件投降,始终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痛楚:“你知不知道自己胆子太大了?竟然敢说这样的话!”
“我的胆子一直不小。”昆兰说到这里,看了看那些红莲忍者,不屑的一笑。
毫无疑问,如果双方爆发冲突的话,昆兰自信有能力收拾掉所有这些红莲忍者。
不过,冈本耕造不希望爆发这样的冲突,于是让步了:“好吧,我给你一个面子,这件事就算了。”说着,冈本耕造冲着原纱织舞子摆了摆手,不耐烦的道:“下去吧!”
“是!”原纱织舞子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谢谢你。”昆兰淡淡的道:“感谢是因为你给我面子,但我不会收回刚才的那些话,冈本先生如果你不能改变东瀛民族固有的这些做事风格,未来还将面临再次失败的可能!”
“谢谢你的忠告。” 冈本耕造表情怪异的说了一句:“我一直绝得不爱管闲事,真没想到其实你挺多事的。”
“我不是什么事都管,但有些事还是要管,尤其是当有人凌|虐弱者的时候。”顿了一下,昆兰冷冷的道:“你知道我是在监狱里长大的,从小就被人欺负,所以我最厌恶人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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