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不行,未必我们不行。”菊地齐冷冷的道:“我们甚至可以跟政府携手!”
“哦?”冈本耕造眼睛一亮:“该怎么做?”
“赤军本来就已经被定性为恐怖组织,这几次袭击更是让东亚各国反恼火万分……”菊地齐冷冷一笑:“别忘了,我们在东瀛内阁有很多朋友,只要我们进行一定的游说,那么就可能促进内阁对赤军形成更加严格的惩治措施。我的设想是让内阁联合东亚诸国,形成一个打击赤军犯罪的同盟,把赤军彻底绞杀。”
冈本耕造立即点点头:“将军阁下高明。”
“我们要把隐藏在社会里的赤军分子全部揪出来。”菊地齐冷冷一笑:“如果我们不消灭他们,他们就会消灭我们!”
赤军与这些遗存下来的战犯,其实互相之间没有什么个人仇怨,但双方的立场决定了必然势同水火。
赤军一定要跟极右翼组织斗争到底,消灭全部这些战犯,以证明自身的正义性。
而极右翼为了自保,就必须消灭赤军,当初丸冈秀男刚刚出现没多久,赤军就自动将其视为最大的敌手。
就像丸冈秀男之前说的一样,长州制药的那一次袭击,虽然跟赤军有关系,但疫苗厂房的爆炸却不是赤军干的。
这一招是冈本耕造等人的苦肉计,疫苗厂房根本就是他们自己炸的。
也就是炸了疫苗厂房之后,他们可以借口生产能力不足,遏制对华夏的疫苗供应。更重要的是,既然赤军已经声称对事件负责,那么那些急于得到疫苗的国家,必然认定是赤军破坏疫苗生产,进而恨透了赤军。
这一段时间以来,东亚各国都在谴责赤军,就连华夏都发表了一个声明,反对赤军的所作所为。
赤军本来已经被定义为****,这样一来,名声更糟糕了,或者也可以说恨他们的人更多了。
就在菊地齐赶到华夏面见冈本耕造之后一个小时,东瀛政府就召开记者招待会,斥责赤军是罪不容赦的犯罪组织,并声称内阁要对一切可能参与赤军的人进行追责。
结果,东瀛警方进行了大规模排查,寻找可疑的赤军分子。
问题在于,赤军潜伏这么多年没被发现,东瀛政府又根据什么来排查赤军?
整个过程很简单,凡是当年曾经参与过左翼运动的人,在公开场合和互联网发表言论直接或间接支持赤军主张的人,全部成为嫌疑对象。
大批人被带进警局问话,而这些人其实跟赤军并没有关系,结果还是受到了恐吓。
事实上,这根本就是文字狱,仅仅因为一个人的言论,而对这个人进行人身惩罚,是人类文明最荒诞的现象。
如果是在过去,很多人会出来反对这种做法,但如今面临超级黑死病的威胁,原本会反对的人也缄默了起来。
可以说,丸冈秀男完完全全下了一招臭棋,本来有很多人同情赤军,如今这些人全部倒戈,因为他们自己被威胁了。
如今,在东瀛媒体上,充斥着各种对赤军的声讨,赤军变得简直就是十恶不赦。
往往的,一个小时就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又过了一个小时,出了一件事情。
是一起空难。
一架从jpz西哈努克市起飞,前往东京的小型飞机,在南海上空突然爆炸,机上人员无一幸免。
根据初步迹象判断,飞机是被炸弹摧毁的,可以定性为恐怖袭击。
由于飞机上总共也没几个人,所以这件事没有引起太多关注,然而,这件事的意义却非常大。
因为堀口正雄在这架飞机上,他结束了疫苗分发工作,正要回国述职。
这架飞机就是送他的,结果他和飞机一起被炸成了碎片。
堀口正雄的死,是长州制药的一大损失,他和榊原秀夫都是长州制药的元老,如今倒是可以到地狱里团聚了。
飞机刚刚爆炸之后没多久,躺在病床上的丸冈秀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死得好!”丸冈秀男不住的嚷道:“冈本耕造,还有菊地齐,现在你们该知道赤军的厉害了吧!”
喘了几口粗气,丸冈秀男恨恨不已的道:“你以为,你设下圈套,杀害了我们那么多同志,事情会就这么算了嘛?不!这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