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林很奇怪的问:“既然这些军国主义组织互相勾搭连环,为什么不统一到一起,形成某种联盟?”
“这种联盟应该是存在的,但没有人了解实际情况。可以说,这个联盟若隐若现,有些迹象表明确实存在这么一个联盟,同时有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这个联盟真实存在……”顿了一下,不破哲生接着说道:“不过,长州会和菊水会这样的组织不可能合并成为一个,因为他们互相之间并不一样,所持理念也不同。对亚洲的其他国家来说,似乎军国主义者都是一样的,都是要对外动侵略战争,但实际上军国主义阵营内部不是铁板一块,路线和战略各不相同。比如说在历史上,所有军国主义者都认为应该控制华夏东北,但怎么控制却有分歧,有的人认为应该直接占领吞并,有的人认为应该建立听命于东瀛的傀儡政权。还有人结合了两者的意见,认为应该先建立傀儡政权,然后等到各方面稳定下来再并入东瀛。当然了,对你们华夏人来说结果都是一样,都是东北被侵略占领,可军国主义者对这种路线分歧很认真。”
事实上,如今的东瀛社会跟二战期间已经完全不同,年青一代根本不关心政治,对历史也不懂。
也正因为不懂,所以极右翼势力的宣传才广为传播,导致很多不明真相的年轻人被欺骗。
不破哲生不同之处在于,在警视厅工作的时候本来就是监控各种极右翼和军国主义组织,而且对历史也非常感兴趣,所以懂的比较多。
苍浩点点头:“继续说。”
“东瀛民族历史上嗜好暗杀,从军国主义崛起到动对外侵略,在军国主义者阵营内部生了一连串的暗杀。”顿了一下,不破哲生接着说道:“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其实很多暗杀都只是路线分歧而已,对你们华夏人和其他亚洲国家来说,军国主义者完全是一样的,都会来侵略自己,但军国主义阵营内部对这种分歧很在意,不惜动用暗杀手段消灭意见不一致的派系,让自己的想法可以得到推行。”
苍浩召开了视频会议,卡科日亚和南非基地都参加了,不仅谢尔琴科在,聂嘉林也在。
聂嘉林长叹了一口气:“这个民族太疯狂了……”顿了一下,聂嘉林急忙又对不破哲生说道:“当然不包括你了。”
“没关系的。”不破哲生很轻松地一笑:“其实,很多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的民族太疯狂了,不过还好的是,二战结束后,这个民族多少变得正常了,我希望你们能明白,今天的东瀛民族跟历史上那个并不一样。还有就是,你们千万不要用自己民族的思维方式去推测东瀛人的行为,要知道东瀛人的思维方式跟你们完全不同。你们觉得不可理解的事情,东瀛人却觉得顺理成章,同样的,你们也有很多事情让东瀛人觉得无法接受。”
“说得非常对。”苍浩赞同的点点头: “我一再强调过,绝对不能用自己的思维方式去试图理解对手,不同文化背景下成长起来的人,其思维方式完全不同,别人做很多事情的动机更不是我们能理解的。东北亚这几个国家虽然在地理上高度接近,但在精神层面相去甚远,难以互相理解。很多华夏人天真的认为,东瀛文化全部来自中国,所以中国人不难研究东瀛人,这种观点事实上谬之千里,东瀛人是一个跟华夏人完全不同的民族。”
“回答我们先前的话题,也正因为这种路线分歧,导致长州会和菊水会各自占据山头。那么在他们之外是不是还存在其他军国主义组织,我个人认为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顿了一下,不破哲生补充道:“不过,我这只是针对军国主义组织本身来说,这一次井悦然遭受的袭击到底是什么人所为,目前还没有明确的证据。”
“慢慢调查,不着急……”苍浩看了一下时间,吩咐:“大家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不少人需要出去其他基地了。”
大家各自去休息了,苍浩给井悦然安排了一个房间,井悦然当晚住在了翠峰村。
第二天早晨起床,大家吃过饭之后,苍浩和井悦然一起去上班。
因为都是要去公司,所以两个人为了方便只开了一辆车,就是井悦然的豪车。
井悦然负责开车,一边开车,一边跟苍浩聊着:“昨天我收获还真挺大……就像你说的一样,原来枪械是一门艺术,不是扣动扳机那么简单。”
苍浩没有说话,而是仔细观察着周围,因为就在刚刚几秒钟之前,一辆面包车车到了井悦然的前面。
或许面包车有急事,问题是车之后度反而慢了下来,横在了井悦然的前面。
这样一来,对方的动机就有点诡异了,不过这还不算完,很快的,又一辆面包车跟了上来,不过这一辆没有车,而是紧紧盯在井悦然的后面。
苍浩淡淡说了一句:“准备一下?”
“怎么了?”井悦然看了一眼前方,又看了一眼倒车镜,马上明白了:“又有人要找麻烦?”
“我看你最近出门还是别开自己的车了,万一磕了碰了的挺可惜,随便找一辆车。”顿了一下,苍浩补充道:“最好的办法还是休假几天,躲在翠峰村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
“现在该怎么办?”
苍浩指了指前方的面包车:“过去。”
井悦然一踩油门,把车提了起来,从面包车侧面试图车。
面包车觉了井悦然的意图,立即把方向盘横了过来,再度挡在井悦然的前方,就是不让井悦然过去。
不过,井悦然的车技可不是那么简单,这位白富美玩了多少年的飙车了,如今开的这辆车又是性能极好的豪车,怎么可能对付不了一辆普通面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