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是相对而言的,只能说比起其他族群,我们要团结一些。”底波拉打断了苍浩的话:“如果真的团结成铁板一块,先前我跟以赛亚也不会斗得你死我活,亲爱的,你必须明白,在金钱和权力面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欲望这是一切战争的根源,千*不要相信有绝对意义上的团结。”
“以赛亚和你只是内部争斗,但**情报给阿芙罗拉,这性质可就完全不同,几乎就是民族**,你们内部有人会这么做?”
“很难讲。”底波拉面色阴沉:“每个民族都有**,你对犹太人的历史有一定了解,应该知道其实我们的**一点都不少。”
“如果,先知会内部真的有人帮阿芙罗拉做事......”苍浩说到这里就顿住了,一方面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另一方面毕竟是先知会的内部事务,自己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过多发表意见。
底波拉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我必须找出来这个人是谁。”
底波拉话音刚落,法蒂玛的声音传了过来:“其实我觉得你解释的那些都多余......”
底波拉跟阿芙罗拉讨价还价的时候,法蒂玛就过来了,离得不远不近,也不知道把谈话听走多少。
苍浩和底波拉在家里谈论重要事情的时候,或者选择书房,或者把所有佣人打发得远远的,不允许靠近。
可法蒂玛毕竟不是佣人,而是主人之一,而且这位公主殿下脾气不小,把她赶到一旁去,她怎能善罢甘休。
而且,法蒂玛也是苍浩的妻子,通过先前几件事情可以证明,法蒂玛对苍浩也是一心一意的。
虽然法蒂玛和苍浩完全**感情基础,直到结婚的时候两个人还是第一次正式见面,但法蒂玛通过哥哥的描述早就被苍浩圈粉了,一直暗恋这个自己原本没见过的男人。
所以苍浩对法蒂玛也不过多防范,知道法蒂玛就算掌握了什么信息,也不会到处乱说。
然而,法蒂玛不到处乱说,不等于在家里不会乱说,很显然她清楚听到了刚才的全部对话内容:“你向阿芙罗拉妥协,真实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想放弃赚钱。”轻哼了一声,法蒂玛颇为鄙夷的说了一句:“你们这些犹太人就是这么贪财。”
“你没说错,我们确实贪财,这是我们的民族性格......”底波拉听到这话,并**生气,反而非常坦然:“可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我们在历史上不断被**,我们过去**自己的国家,只能在其他国家寄居,还被限定在特定区域内不允许离开。此外,我们还经常被要求带上特定标志,让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们是犹太人,可尽管如此我们仍然经常被驱逐。经常的一种情况是,我们在某座城市已经生活几代人,突然被下令要求离开,而且不允许带走任何物品。在这种情况下,只有财富才能给我们带来安全感,因为不管被驱赶去任何地方,只要足够有钱,我们可以迅速重新建立家园......”
苍浩非常认同底波拉的自辩:“现代国际金融业在很大程度上是犹太人发展起来的,正是因为犹太人这种颠沛流离的历史,为了保证自己的财富安全才不得不采取很多办法,结果促成了金融业的发展。”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底波拉漠然看着法蒂玛:“如果你对犹太人还有任何疑问,可以现在都提出来,趁着我现在有兴趣,可以一一解答清楚。”
法蒂玛对犹太人其实也没什么了解,所知全部都是来自道听途说,被底波拉这么一追问,必然没词了:“我......没问题了。”
“既然你没问题,我就要去休息了......”底波拉站起身向楼上走去:“今天太累了!”
法蒂玛看着底波拉的背影,讷讷说了一句:“她......竟然没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