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了解,但我从孟老那里听到了的故事……”苍浩似笑非笑的看着七号囚犯:“根据的说法,没有任何家人,没有配偶、没有子女,父母都已经离世。”
七号囚犯冷冷的问:“有问题吗?”
“如果是面对其他人,一般我会先谈些别的,天气、风云、美女什么的,然后从侧面切入正题,但我觉得我们之间没必要这样。”苍浩笃定了,七号囚犯除了这个岛没有任何地方可去,所以没必要绕圈子说话:“最近出现了两个雷泽诺夫,而且分属于两个势力,如果说这只是一个巧合,未免太巧了。”
七号囚犯冷冷的打量着苍浩:“想知道这两个雷泽诺夫跟我有没有关系?”
苍浩摇了摇头:“恕我直言,如果他们确实跟有血缘关系,只怕事情会很复杂。”
“无论有与没有,都没资格来质问我。”七号囚犯说着,望了一眼孟阳龙,却发现孟阳龙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很显然,孟阳龙默许了苍浩这样直接质问,七号囚犯始终不知道苍浩到底是什么人,但由此可见苍浩在孟阳龙心里的分量很重。
但凡军人,都有很强的等级意识,因为军人必须绝对服从命令,正常来说孟阳龙不应该允许苍浩自作主张的发问。
“七号先生,如果知道什么,却没有告诉我们,可能会造成严重影响。”苍浩很诚恳地对七号囚犯说道:“我衷心希望在的家族史这方面,能把事情部告诉我们,以免有人利用血缘关系搞出我们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我再次重复一遍,我父母早就过世,我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妻子和孩子……”七号囚犯摆了摆手,不耐烦的道:“那两个雷泽诺夫我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每个人都有亲属,的父亲是否有兄弟,也就是说是否有堂兄弟在世,这个始终没正面回答!”
七号囚犯铁青着脸道:“我不想谈这个!”
“不想说的话,我也不能勉强,不过……”苍浩不愠不火的说了一句:“既然的一生都要留在这个岛上,我不明白隐瞒这些对有什么意义。”
七号囚犯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当然有意义。”
“有意义?”苍浩似笑非笑的看着七号囚犯:“难道这两个雷泽诺夫是受了的指使?”
“怎么可能!”七号囚犯反问:“那两个雷泽诺夫今年多大?”
“二三十岁的样子!”
“那就很清楚了……”七号囚犯用力摆了一下手:“我到这里已经三十来年了,他们两个怎么可能跟我有关?”
“没有其他关系,不代表没有血缘关系!”
“什么意思?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七号囚犯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我现在不想看到们,麻烦们回去吧!”
“事情搞清楚之前,我不会回去!”苍浩冷然说道:“我跟再多说一点,这两个雷泽诺夫,一个属于联邦安局,另一个属于契卡。眼下我没有办法直接调查他们两个的背景,所以只能来问,最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有血缘关系,可以预见的是其中一个可能就是另一方的卧底。如果是联邦安局的人倒还好说,如果都是契卡的人,情况可就不妙了。”
七号囚犯看着苍浩,一时没说话。
苍浩一字一顿的问道:“用自己后半生的自由,换取了克格勃的崩溃,不希望契卡有一天重建克格勃吧?”
桌子上放着一瓶伏特加,七号囚犯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一饮而尽。
他恨恨不已的看着苍浩,再次给自己倒了杯酒,一抬手就下了肚。
七号囚犯闷闷不已的喝着,他颇有些酒量,一整瓶伏特加,很快就下去了一半。
最后,他突然怆然一笑,语气变得很无奈:“有一件事情们应该知道,克格勃的报复是株连九族的……当年我投诚之后,任何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可能会被关进古拉格集中营。”
苍浩点点头:“我们当然知道。”
“我投诚之前,考虑到的是我自己的家庭不会被牵连,可我没有家庭。所以,克格勃完可能在我的亲人身上发泄怒火……”七号囚犯又要倒酒,手却有些颤抖,酒洒出来不少:“我当时忽略了这一点,所以这些年来,我不愿意提到自己的亲属因为我想要保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