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年后,黄婉婉跪在爷爷奶奶的墓碑前,一边流泪一边说着这些年的事情,旁边跪着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看到妈妈哭了,伸着小手想帮忙擦眼泪。婉婉抱住他,抽泣着说:“妈妈没事,你给了妈妈最大的勇气,无论任何事,妈妈都会坚强,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祭拜完爷爷奶奶,黄婉婉立刻来到了暖阳孤儿院,院长亲自来接待。
“王院长您好,我是白清集团的黄婉婉。”
“黄总您好,非常感谢您的资助,快请坐。”
“这是我们集团共同的决定,也是集团把重心转回国内办的第一个慈善项目。而且听说白总生前也和这里诱惑渊源?”
“白总的事,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真是很突然啊,您还是要节哀顺便。”
“说起来白总也病了7年,起初手术很成功,没想到3年前又突然复发了,病情急转直下,我们作为医药行业的从业者也束手无策,真是很无奈啊。”
“感同身受,我们作为儿童救助者,发挥的作用也是非常有限,我们虽然能确保孩子们吃饱穿暖,但却很难走进那一颗颗幼小封闭的心里去。再放眼全社会,还有非常多父母齐全的孩子,其实也同样缺少关爱,但我们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束手无策。不好意思,话题沉重了,您接着说吧。”
“其实除了资助项目外,我还有些私人的事想问您。”
“您请说。”
“3年前,我和白总回国扫墓,听说白总来过您这里,还想资助一个小女孩对吗?”
“是啊,白总本家想跟那个小孩多接触几天,但是后来警察找到他说您被绑架了,他就急忙回去了,后来他又打过几次电话询问了些事情,感觉好像在调查那个女孩似的,不过可能是因为她身体原因吧,最终也没有下文了。”
“那个女孩还在吗?我叫什么名字,我想见见。”
“她叫洪妆,我刚才忘了说了,那孩子是个盲人,而且现在有人资助了。现在应该在上钢琴课,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来到教室外面,黄婉婉透过玻璃看见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女孩正闭着眼睛弹着琴,琴声飘出教室是那么优美又有些凄凉。
“她亲生父母呢?能把她的资料给我看看吗?我想收养她。”
“来这里的都是孤儿,不过她之前的养父母还在,因为受虐待才来这里的,我刚才说了,她现在有一位资助人,您有意愿收养她的话,我还需要征求那个人的意见。而且,恕我直言,您不是有个孩子吗?为什么还要呢?”
“这和我想问您的第二件事有关,听说您这里得到了美国的心里专家的援助,会给孩子们定期做心里辅导?”
“对,不过我们没和孩子们说是心里辅导课,怕他们敏感,只是说谈心沟通。”
“我对那些专家有所疑虑,觉得美国那一套恐怕不适合国内的孩子,还有一些更严重的负面消息我现在也不方便直说,还是劝您要多加小心。我不希望洪妆会因此再遭受不幸。”
“谢谢您的提醒,不过课都是公开的,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当然,我会更加注意的。我有个疑问,您为什么唯独这么关心这个孩子呢?为了完成白总遗愿?”
“白总3年前签了一份眼角膜捐赠协议,受益者就是洪妆,我想她一定是和我或者和白总有着什么渊源,不管是和谁有关系,我都会好好照顾她。”
“那太好了,那位资助者也一直在为她的眼睛操心,可是眼角膜一直排不上号,这下好了,她终于能重见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