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无缘无故的企业中来了七个人,手持一张不知真假,无法辨识真伪的威胁信,进门后便指画一片天地。
威胁信的内容很是简单,只有一行小字与一张照片,照片的内容是依靠在床边读书多王诗瑶。
至于那行小字更简单明了,“你不希望你的宝贝受到伤害吧,如果不希望她受到伤害的话就乖乖听寻我的话语。”
威胁信暂且不提,单单这七个人全无是他可以招惹的起的,其背后是由一位诛铭汇黒衣执行官指使的,无论这封威胁信还是其他什么,都不是他能够招惹的。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仅仅一晚上的时间,王思远的鬓角便有些发白,王诗瑶是他的心头肉。
唐安同样愁眉苦脸的站在一旁,与王思远一样,他同样将王诗瑶当做自己的骨肉,毕竟是亲眼看着长大的。
“小依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唐安皱眉问道。
“唉,完全没有半点消息,完全联系不上。”王思远大口喝光手中咖啡,苦笑了一下,摸着鼻子道:“他去前说过不出意外的话大约半个月到一个月左右可以回来,现在已经过了小十天了,可怕就怕……若是真有意外呢……”
百分之二十股份算小,但有关王诗瑶的事情绝对不能不上心,能够救回王诗瑶,让她脱离危险,无论多少钱他都愿意付出来的,可问题在于对方完全没有任何要松口的迹象,反而用照片来进行威胁。
先是百分之的股份,按照威胁信上的说法,幕后之人很可能还会出更为过分的要求甚至可能最后将他当做傀儡。
“他们要什么给他们就是了,这件事不要和瑶瑶与小依说了,幕后的牵扯实在太大了,这已经超过了他能受理的范围了。”唐安也很无奈,身为公司之中的副董,他同样能看清眼前究竟是怎样一个局势,他们这些玩钱的,弄不过的还是玩权的。
“我已经做好兜售公司股份的准备了,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不了就搬到孩儿他妈那,那里山高路远的,不怕他们寻过来。”王思远咬了咬牙,恒远集团是他奋斗了一生的心血,有些时候他看集团甚至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但为了自己的女儿,他愿意放弃一切,现在开始他真的被逼到那个份上了。
“希望如此吧……最好不要走到这一步。”唐安苦笑了一笑,推开门转身离去了。
杯中的咖啡略有些洒落,洒在票据单上浸出一道道褐色的点点,浸湿的票据下面是一张人脸,人脸下方写着一个名字——方豪
两天一夜未曾合眼,即便有咖啡也有些顶不住,王思远盯着空落落的咖啡杯沉吟了片刻,亦如一只疲惫的狮子,安静的趴在桌子上闭上了眼。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还得等王思远从桌子上爬起,那敲门人便推开了门,一位身着深红色西服的莫西干青年吸着烟迈步走了进来。
“呦,看我这样子似乎打扰到你休息了啊,你这黑眼圈挺严重,没休息好是吧,咱这多多少少也是公司里面都是股东,有啥事儿跟咱说说。”莫西干青年吹着流氓哨,大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那双纤细的腿往茶几上一搭,行为异常嚣张。
王思远冷淡的暼了莫西干一眼,用生冷的声音回道:“你有什么事?”
“啧,也没什么事,就是突然当上了你们公司里的股东,有些人有些不太服气啊,一点对待股东的尊重都没有,希望你能好好教育教育他们。”莫西干鼻孔指着天。
“嗯,了解了,还有什么事吗。”王思远道。
眼前的人正是那突然来的七个人之一,对方虽然与他一样皆是普通人,但王思远明白,目前还不到与对方撕破脸皮的时候。
“我看你的态度似乎对我这个股东身份不太满意啊?”莫西干瞪大了眼睛。
“满意,很满意非常满意。”王思远敷衍道。
莫西干青年冷笑了一下,香烟扭在了烟灰缸里,道:“但愿如此,你可别忘了,对我们老大来说,带走你女儿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你乖乖按照我们说的话做,大慈大悲的我们是不会伤害你女儿的。”
王思远的拳头骤然握紧,眼睛血红,青筋自额头凸起,不过很快,他的手松开了,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量,声音仿佛苍老了十多岁,摆了摆手,“明白了。”
“明白就好啊,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莫西干起身抬手在王思远肩膀上拍了拍,满意的推开门离开了。
短短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对王思远来说比一辈子还要久远,明明对方摆出了不可一世的表情,然而身为真正的实权者却无能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