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这里便非常的繁忙,各大二代三代弟子忙上忙下的,这一届四代弟子之中出了许多好苗子。
自从收徒开始的时候,一共收了六批徒弟,伶依便是第六批。
在此大面积收徒之前,实际上同样也是有第四代的,他们便是王冲、周凯新一批,只是这群青年每个人实力都异常强劲,他们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离恨天这里来的。
伶依苦着脸,虽说他小丑的身份没有曝光,但是双异能双九级的他毫无疑问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同时也引起了很大的争议,最后还是副谷主拍板下令,这件事才就此打住的。
在后台,伶依身上穿的很是华丽,天气已经入秋,不再那样炎热,可穿上这一身丝毫不透气的衣服他总感觉自己要蒸熟了一样,很是痛苦。
“老家伙,我就不能不穿这身衣服吗?你这太强人所难了吧。”经过一顿收拾,镜子中的他打扮的很精致,一身衣服整理的一丝不苟,若将他脸上的那一部分不满去掉的话便足以收货一些追随者。
杜容老神在在,一身灰色的素衣和伶依形成对比,手中抓着一把瓜子很随意的靠在墙上道“嘿嘿,你跟我讲可没用,要说你就跟寸芒说去,嘿嘿嘿,估计那个老东西又要围着你转了。”
他笑的不怀好意,就在数天前,伶依见到了那个所谓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谷主,是一位年纪并不是很大的青年,看见伶依的眼睛都散发着精光,就仿佛要把伶依解剖了似的。
就像异能者好奇武者一样,武者同样好奇异能者,尤其是像伶依这样强大的异能者,总之这些日子寸芒都快要给伶依逼疯了。
“老头,向你查证一个问题奥,你就没有带着你们的这位谷主去男神经外科看看嘛?我感觉他好像有那个大病?”伶依扶额,“听说现在组团去还有优惠,正好我们家里还有一个脑神经不大好的,可以一起去看看。”
杜容表情怪异的看着伶依,本以为他要说什么,可是他却露出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激烈的握住领着我手,相见恨晚似的说道“好啊,终于找到一个和我志同道合的人了!不用多说了,我一个虽然不打不过他,但是我们有两个人,等会儿这个入宗仪式一结束我就和你一起把他带过去看脑子!”
伶依“……”
“咳咳。”忽然,咳嗽声传来,一个人正站在大门口那里饶有兴致的看着房子里相见恨晚的两个人,轻挑道“呦,猜猜我听到了什么?我们宗门里好像出了个刁民啊。”
这是一位白色劲装的黑发青年,一头黑色的长发约束起来,长相十分的英俊,若是不仔细看的话还可能会认成女性。
这个时候,杜容非常不仗义的一推伶依,大义凛然道“什么!哪里有刁民?”
见寸芒笑的更加灿烂了,杜容立刻改口说道“谷主昂,这件事可是和我一点关系是都没有,全都是这个小子一手策划的,我只是受逼迫而已,我可是良民奥,我可是大大的良民。”
见这个毫无下限的人在耍宝,伶依沉默了片刻,看向寸芒道“谷主,不如我们给他拿下送去脑神经外科吧,同样也算是拼团。”
“好啊。”寸芒笑了笑,伸手便向杜容抓去,手入风,探而去,仿佛自然大道。
“我靠,你玩真的!”杜容表情一下子就要去了,起来,全身上下运转蛮牛劲,体表通红,身体在颤抖,身体似乎有一层不熄的火光在一同抖动。
“嘿嘿,上当了不是。”寸芒的哈哈一笑,那只手在空中便消散了,化作一缕微风自然去了,这股风吹在杜容身上,熄灭了他身上的火焰。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伶依虽对这位谷主有一点无奈,但他带给伶依的感觉还不错,年龄虽说已经四十岁了,可是心却不服老。
通过伶依的了解,有一件斗技让他非常心动,寸芒之所以四十多岁依旧保持着年轻的面貌,是因为他修炼了一种斗技,这斗技用处很鸡肋,同时也十分难修成,但是它的作用是非常显著的,那就是常驻青春。
只是这种功法很难修炼,刚练成只能缓解五到十年的衰老,只有在大成,将这门功法练到大成之后才能做到青春永驻,可是谁会花许久的时间将这门功法练到大成呢?
嘿……还别说,寸芒还真就有这个闲心。
听杜容说起,这位谷主曾在十年前便已经成为谷主,从那开始这位放荡不羁的谷主便开始专心研究这门功法了,用杜容的话说,若是这十年光景没有耗费的话,这位谷主甚至可以臻至更强的地步。
“好了好了,别再玩了,你们该上去了。”
一位身着素衣白裙的女子向这里走来,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一头短发任风吹散,岁月在她身上不曾留下任何痕迹。
她的腹部微微隆起,从眼角可以看到几分疲倦。
“哈哈,阿莹你来啦,快坐快坐。”寸芒放声笑着,将来着扶到凳子上,非常的认真小心。
伶依没有说话,来着是一位孕妇,同时也是谷主的妻子。
对于这对夫妻的经历,伶依也是蛮同情的,在二十年之前,阿莹与寸芒走在一起,阿莹的父亲是九龙寨的老大。
他们很看不上寸芒,于是棒打鸳鸯,将他们拆散了,那个时候阿莹已经有了身孕。
在十年前,寸芒登峰造极,年纪轻轻成为一位九段武者之时,独闯九龙寨,将阿莹抢了回来,如今终是有了孩子。
伶依整理了下自身的衣服,同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精气神,让自己除外一个最佳的精神状态。
虽然嘴上说着讨厌,可他依旧对这件事很是上心。
入宗仪式开始,一众人走在台上,在他们的身边跟着老年与中年,这些都是择选他们的师傅,这一届很不错,没有一个人淘汰,全部留了下来,都成为了武者。
伶依没有走过去,因为按照剧本,等下他是一个特殊的位置,作为四代的首席,伶依等一下是要接受任何对此位置不服者的挑战的。
总之伶依还是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要让他穿这件很庄重很精致的衣服,要不然正常打的花不还是会破坏这件衣服吗?
一段非常冗长的音乐,所有的过场皆走了一遍,伶依谷主与副谷主看的都有些麻木了,他们难以理解这段过场究竟是给谁看的,给谷主?不,他不想看。给副谷主?不他同样如此。
他们都挺想废除这么一段传统的,只不过那些老一辈的死脑筋死活不让,最后只能作罢。
“好了好了,该我上了,那我就随便上去说两句吧。”伶依抻了个懒腰,下面整段的流程太长了,看的他都困了。
伶依抻个懒腰,看的杜容提心吊胆的,这件衣服庄严隆重不假,但是稍微有些大的动作就可能会撕毁这件衣服,虽然等下若有人挑战衣服毕竟会被破坏,但走上台的时候顶着个破布条怎么说都不好吧。
伶依走上了台,表情上并没有多么严肃,站定之后伶依很随意的摆了摆手,“有挑战的吗?没挑战的我就下去了。”
众人“……”
别说是下方的众人,就连杜容都木了,险些没控制住情绪给伶依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