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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妄眼疾手快地接住她，一手揽在她的腰上，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勺。
目光不善的看向商栀身后，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要腻歪回家腻歪去，别在门口挡着老子的路。”
说完，那人就晃晃悠悠的离开。
陆妄听不得有人用这种语气对商栀说话，更何况是他先撞上来的，正想冲过去让他道歉，胳膊就被人拽住了。
商栀把帽子向后拉了一些，露出眼睛：“你别惹事儿，还想上热搜？”
巴掌大的小脸藏在帽子下，仰头看着他，还被他抱在怀里。
陆妄眼神不由自主的移到她的嘴唇上，想到刚刚那水杯上淡淡的水蜜桃清甜，喉结上下滚动。
艹。
想亲。
低咳一声，克制着自己挪开视线：“我明早六点的飞机，赶紧回家。”
松开环住她的手，把帽子粗鲁的向下拽，挡住她整张脸。
陆妄率先走出去。
视线一片漆黑的商栀，闷着声音骂他。
把帽子调整好后，门口早就看不到陆妄的身影了。
草木清香传进鼻腔，商栀侧头闻了闻，小声嘟囔：“这么多年都没换洗衣液的味道，还挺怀旧哦。”
左右看了看，没人。
抬起手，又闻了闻。
还挺香。
回去拿走两瓶。
北城雨天的夜晚凉爽不少，陆妄深吸口气，才堪堪抑制住加速的心跳。
车子就停在门口马路边的停车位上，商栀小跑着坐进副驾驶，也没想着把外套脱下来。
陆妄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句话都没说。
商栀目视前方，盯着来回摆动的雨刷，打了个哈欠，又有点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