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这地方真好，就像仙境似的。”老妪看着瑞雪一脸少女情怀的样子说道。
只是可惜了，她那橘子皮一样的脸，花白的头发，瘦成排骨一样的身体这个表情看着还真是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天音，你知道天音楼那些犯了事的姑娘都被怎么处置了吗？”瑞雪没接她的话，而是看着她的眼睛再次认真的问道。
“天音，对，我叫天音，我的声音是不是很好听。”那老妪闻言突然又嗲着声音开口道。
瑞雪蹙眉，这种心理不正常的人要如何治啊，她不是心理医生，这病她不会啊，愁人。
“哦，你说犯了事的姐妹们啊，这个我知道，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那老妪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神秘兮兮的开口道。
“嗯？”瑞雪闻言半信半疑的走近了她。
“她们啊，犯事轻一些的都送去军营了，严重的被丢进暴室了，最后都死的好惨啊，真的好惨啊，我害怕，我不敢跟六郎走，我害怕。”那老妪说着突然蹲了下来，瑟瑟发抖。
“嗯，暴室，你知道暴室在哪里吗，还有军营，哪里的军营。”瑞雪闻言脸色难看的立即追问道。
“什么暴室，我不知道，我不去暴室，我也不去军营，不去，不去，啊，我不去。”那老妪不知道又是哪根筋不对突然尖叫着跑开了。
而瑞雪站在原地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凝重。
就红绣犯的事，肯定是被送进暴室了吧。离哑女逃出来已经快两年了，她还能活着吗，显然不可能。
如果侥幸她是被送去军营，那肯定也是做军妓去了，做军妓，女人少，士兵那么多，想想瑞雪就不寒而栗，不管那样红绣都死的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