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其是现在,那如水蛇般死死缠绕在腰畔的女人,逼得他几欲发狂。
偏生桃若若开始动了,沈善镜不能离开她嘴唇,可现在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半点上浮的意思,就那么拥着她悬在半空可着劲占自己便宜。
沈善镜从一开始都没打算放过她,桃若若不知道,不过短短一天而已,他已经在洗手间解决几次了。
桃若若之前,忙得连轴转的沈善镜几乎都没那方面需求,他甚至一度嘲弄那些以此为借口的男人,连这点欲意都克制不了,还谈什么野心,大业。
可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24小时之内,即便是桃若若那三个字出现在脑海时,瞬间而起的丘陵都逼得几欲发狂。
即便是在加满冰块的冰水里,都遏住不住那股要将她压在身下的Y望。
以前只要远远看到桃若若的影子,或许盯着她的照片,于沈善镜而言,便是慰藉。
可经过昨夜之后,所有曾经的望梅止渴,都化为无穷尽的膨胀,沈善镜发疯般的渴望,将怀中女人与自己融为一体。
那天晚上,桃若若缩在他怀里,那细细小小无助的啜泣,像极了那一年的夏天,她柔若无骨的娇小贴在身上,推着陷入晕迷的自己,一遍遍的轻吟:“哥哥,哥哥醒醒——”
鼻翼间散发着奶香味的清甜,似嘤咛婉转般无助的哀求,如同涛天而来的海啸,将他深深埋葬海底,自此,她便是他永恒的天地。
肿涨折磨得沈善镜失去最后一丝理智,他松开手,伸向她的裤链,嘴唇松开滑上她娇小耳畔,另只手在捂上她樱唇的瞬间,身体便疾驰向前:“灼,我的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