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若若身子骨本就弱,今天又在高温下呆那么久,现在没事,可明天怕又要去医院了。
桃若若想逃,奈何腰被按在某人怀里,只得双手捂着嘴,委屈道:“我不喝药,又没生病——”
她自幼宁可打针,死都不愿吃药,遑论是散发着浓浓苦味的中药。
“喝了,不然你明天连床都起不了。桃若若,明天的必修课,你如果在敢旷——”沈善镜将白瓷递到她嘴边,没有在说下去,可语声里浓郁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桃若若只得放了手,捧着瓷盅,浅啜一小口,苦得她几乎要呕出来。
那里是明天,明明就是后天,还真欺负她没脑子。
“我,明天去打吊水……”桃若若苦得眉眼都皱成一团,小声哀求,他又不是医生,怎么就预知的了明天的事。
“药也要喝。”沈善镜牢牢禁锢着她,不徐不缓道:“这么耗着,要喝。闭了眼一口气也是喝,我有的是时间。”
言下之意,他能陪着她地久天长的耗下去。
桃若若咬牙,夺过瓷盅,闭了眼昂头猛灌了下去。
“咳,咳——”喝的太猛,浓浓的苦涩冲斥着口腔,桃若若忍不住喷了出来,黑褐色的药汁喷了满脸满身。
皓如凝脂般的玉肌上宛如盛放出朵朵黑色梅花,随着她凹凸有致的起伏,摇曳着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波动。
沈善镜的唇便俯了下来,舌尖不经意的掠过,微凉薄唇上的丝丝甜香引得桃若若猛的张开嘴,不住的啃咬着性感双唇。
是糖,他竟把糖含在口中,桃若若有些急燥的啃噬着,连着身子都朝他怀中扭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