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桃若若低声应着。
“严重吗?感冒了,有没有发烧,你回去休息吧!我给你向沈善镜请假。”
听到他的名子,桃若若机棱棱打着寒颤,瞬间精神百倍。
“不用,千万别,我就是没吃早饭,有点饿。”桃若若始在不想惹那个瘟神,要不是他拎着自己吊在露台外乱晃,她怎么会做如此可怕的恶梦。
那可是二十楼的顶层,想起来,桃若若都心有余悸。
“好,你等会。”晴吟也不想她在和沈善镜有交集,便挂了电话。
教厅门开,桃若若拖着软软的步子坐在旁侧不起眼的位置。
晴吟拎着早餐进来,热牛奶下肚,又吃了几个小笼包,桃若若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她没敢吃感冒药,怕等会打瞌睡,只把止痛药吃了片。
晴吟看着她煞白小脸,拭着额头皱眉道:“出什么事了?”她总觉得桃若若似是受了惊吓,精神都有些不对。
桃若若没好气道:“我昨晚上,做恶梦了。”
“什么恶梦?”睛吟担忧道。
“沈善镜,把我杀了——”桃若若有些自嘲的笑着,可身子却下意识的打着寒颤。
毕竟那个梦太真实,沈善镜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和她有着血海深仇般,那么毫不留情的朝她身上捅着刀子。
如果换成另人,晴吟听到这话只怕都笑死了。
可现在她半点都笑不出,主要是桃若若的样子太可怕,炎炎夏日,她的手却如冰渣般没有半点温度。
晴吟了解她,桃若若最是胆小,富贵花这个称号在一定成度上,是含着贬义词汇。
桃若若性子太过柔顺,就像攀附着大树枝生蔓长的菟丝花,怯弱,毫无半分主见的逆来顺受。
“若若,你听我说。”晴吟将她揽在怀里,柔声细语:“你知道何红吗?”
桃若若不禁打着寒颤:“是,那个被沈善竟开除的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