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意思亲手杀死自己的亲生大儿子,就把大儿子送到敌人那里做人质。
大约是这么回事。
然后就发兵攻打敌人,想着借敌人之手杀了自己亲生儿子。
后來他儿子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他老爹的阴谋,也不知道他又怎么回到了老爹身边,就训练了一支人马。
为了使这支人马绝对服从自己命令,就将自己的箭镞按上哨子,史书上称是‘鸣镝’。
他命令士兵说,‘只要听见鸣镝响,看着鸣镝设什么猎物,你们就射什么猎物,违令者斩,’??????
后來,他用鸣镝射他老爹,士兵们也都射他老爹,就这样,他老爹就死在自己的儿子手下。
呵呵,匈奴一家父子尚且这样厮杀,这鲜卑里边宗主和藩属之间肯定矛盾重重。
好了,我就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从中取事,轻松地制服了鲜卑,消除了北方边关多年的祸患。”
为了进一步了解鲜卑宗主和藩属之间的矛盾,刘琮就决定不走了,住宿,就在这半路上。
眼前是一片浩瀚的大沙漠,沙漠之中极少有植物,偶尔看见记住骆驼刺芨芨草之类的东西,也都是在寒风之中摇曳着枯黄的枝条颤抖着。
刘琮勒住白马雪王,望着瓦蓝的苍穹之下这浩瀚无垠的黄沙,问额比伦头人:“老额,额比伦,这沙漠你进去过沒有呢。”
“进去过,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次是带兵过去和天山部落厮杀,带了两万精兵,从杭爱山出发,杀到午托河一带,沒有找到他们的主力,所以就绕道往这边运动,寻敌作战,就这样进了大沙漠,走了三天,才走了出來。
哎呦呦,危险哪,幸亏有长生天保佑,我们有幸走了一条近路,三天时间走了出來,否则,两万人马非困死在这沙漠之中不可。”
刘琮一听他说他是为了和天山部落厮杀才走过着沙漠的,就兴奋起來问:“天山部落那里,不是你们的同宗兄弟吗,怎么你还要去讨伐他呢,这不是同室操戈吗。”
“对啊,前边说过,我们老祖宗四个儿子分别管辖四方,老大的儿子世袭为宗主,到了这一代就是木榻单于为宗主了,他管理着整个鲜卑,我们每年都要给他进贡呢。
我是老二的世袭杭爱山部落联盟头人,老三就是世袭天山部落联盟头人,老四就是世袭沃伦河部落联盟头人呢。
主要是因为每年给宗主木榻单于进贡,所以多年就有矛盾。
但是,这矛盾解决不了呢,因为宗主的势力太大了。
还有,部落联盟之间也有矛盾,我们杭爱山部落为什么几年前带兵往西讨伐天山部落联盟,就是因为天山部落偷袭占领了我们西边的大片牧场。
那次厮杀沒有找到他们的主力,我们只好绕道沙漠回來了。
后來呢,天山老四派使者带着礼品过來交好,两下才消除了矛盾。
呵呵,算起來已经过去了四年了,现在,两下的关系还算可以吧。”
刘琮听了,自语道:“奈奈的,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都是为了争夺财产。
这鲜卑内部宗主和藩属之间,藩属和藩属之间有矛盾是可以理解的。
好了,不往西去迎敌了,我另有破敌计划。”
刘琮想到这里命令:“军就地安营扎寨,晚上就宿在这里。”
阴历十月间塞外的天气,虽然沒有风雪,但是夜间的寒风也是令人刺骨的寒冷。
帐篷外边生着大堆的篝火,刘琮和额比伦头人围坐在篝火旁边一边喝着奶茶一边聊天,聊天说着鲜卑部落内部的纷争事情,越说越投机,渐渐地,刘琮就将话头引到了自己说话目的上來。
他说得很干脆:“恩,老额,额比伦,既然宗主和藩属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我以为,你们早晚要又一战,这一站就是争夺宗主的权力的战争,你以为是不是呢。”
“是的,刘大神,你说的很对,早晚要又一战。”
“以为下一场战争最后谁能取胜。”刘琮问。
“就目前的形势來说,应当还是木榻单于取胜,沒办法,他的实力太大,还有,木榻单于很会挑拨离间从中得利,每一次矛盾挤到弓拔弩张的时候,木榻单于就会采取一些手段,买通其余两家部落,共同对付最后一家。
这种形式一出现,一般的就是最后一家屈膝投降,于是战争就结束了,三家重新回到自己的封地地里去谋生。
住几年以后,随着新的矛盾起來,三家在联合起來准备推翻宗主的统治的时候??????也不知道木榻单于有什么本事,他总是能设法击败三家联盟,最后还是保住自己的宗主地位。”
刘琮就问:“你们老二老三老四三家是不是早就不甘心做藩属,早就想着当宗主了。”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