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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知秋告知他名字时,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他会察觉到不对劲。
毕竟古代封建迷信,怪力乱神之事,若是捅了出去,保不准她会被人架上火架上驱魔等等。
好在钧三爷到没有觉得什么,显然,他也是很吐槽那名字的。
不知苏知秋心境复杂,钧三爷感觉到身上有点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他伸手拉了拉衣服,蹙眉忍耐着不适,又想起他和苏知秋这几天做的事情,问:“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人吓也吓了,闹也闹了。
落山村现在确实人心惶惶,但苏知秋并没有将想法告知他,只是说若想翻身就按照她的话去做,钧三爷再怎么思考也把握不住她想做的。
事情做到这地步,苏知秋也不藏着掖着,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们家一向未得罪哪些人,除了以前的我因为傻气被白大富唆使着做了些不大不小的坏事外,就是上一次差点把人家媳妇儿给轻薄了。”
“自从被人打了一顿后,那家人也是见了我有多远就离多远,倒也没其它念头。倒是前几天白大富来我们家做处那事后被赶出去了,且那是她走得愤恨,又心有不甘,和她结的梁子也算深了。”
话说着顿了顿,苏知秋略微蹙眉,抬手摸了摸下颌,做思考状:“而且沉河那天,她一个劲的添柴加火,实在是太奇怪了,所以我觉得,她是一个很重大的嫌疑人,再说了,上次我们去吓老女人时,她不是一个劲的叫我们去找白大富拿?还说一切都是她搞出来的。”
虽然后面老女人惊吓过度,什么都说不了。但她后面模棱两可的话还是让苏知秋心里的猜测落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