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缓住咳嗽的俞大爹脸色非常差,直接低吼了出来,沙哑的声音都带着浓浓的抗拒。
好似俞木鹰是病毒一样,令人恐惧厌恶的存在。
“大爹,别生气,别生气,”俞春雀连忙帮他顺气:“没必要为了个丢脸的气坏了身子,要好好养身体。”
“养什么身体?!早晚要被他给气死,早知道这么丢人小时候就该掐死他!现在好不容易嫁人了,出门还有人嘲笑咱家,说咱家出了个极丑的丑八怪!”一提起这件事,俞大爹每每都气得身子直抖。
俞春雀也不喜欢那个弟弟,哀怨道:“儿子有何尝不是?现在村里哪个不知道我有个很丑的弟弟嫁了个傻子,每每家里吵架的时候,那些个嘴欠的就拿这个说我,气死人了!”
“唉——”俞大爹深深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俞春雀:“总之,还是苦了你啊!”
俞春雀撇了撇嘴:“可不,委屈死我了!”
俞春雀的脸也长了一对浓眉,但有一双大眼,五官随了父亲的秀气,看起来没有俞木鹰完刚毅的冷。
在众人眼中,他不算丑,但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屋内两人,习惯性的一见面就抱怨起了被卖嫁给邻村的小儿子。
俞木鹰拎着野味,冷峻着一张面孔站在屋外,一时间进退不得。
“哟,这不是小四吗?小四回来了?”这时,一道声音比较尖锐的声音悠悠传了过来。
俞家排行第二的儿子,俞二哥
他手中抓着一把熟豆子,时不时往嘴里丢一颗咀嚼着,身边跟着一位上了年纪的男人,是他的父亲,也是俞三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