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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今天下了早朝回来云烟殿的路上，你看朕，可有什么奇怪的？”
“也没什么奇怪的，其实……”清风欲言又止。
“尽管说。”
“其实属下觉得今天皇上的状态较之以往还是非常不错的，嗯，怎么说呢，就感觉皇上柔和了一点，皇上恕罪，属下也不是说皇上平时太冷酷，总而言之，属下觉得今天的皇上非常好。”
墨北妖唇角弯了弯，“听说在半路遇见了惠妃？”
听说？
清风懵圈了。
这明明是皇上自己的事，怎么还要听人说？
“朕问你什么，你回答便是。”
“是遇见了惠妃。”
“详细情况，一字不落的说说看。”
清风将早上的事原原本本禀报了一遍，帝王唇角带着越发深的笑意。
“皇上。”
“嗯？”
“您该不会是得病了吧？”好端端的，为什么又是看朝前的事，又是问早上的事，难道皇上什么都不记得了？
清风担心的脸色都跟着难看了起来，他们家皇上可千万不能出事！
“你多虑了。”墨北妖心情难得很好，“对了，这几天你派人好好在暗地里盯着风华宫那边，一旦发现她和外界有任何消息上的往来，立马来报！”
“属下明白。”
这是要监视清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