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妖眸色逐渐变的深邃，“朕知道是你。”
云清染心弦微动，这家伙洞悉一切？
他都昏迷了，怎么知道是她？
肯定是在套她的话。
“救皇上的是淑妃。”
墨北妖扬眉，“不是她。”
云清染：“……”
“人可以换，但是气息无法改变。”墨北妖那天是昏迷状态，寒毒发作，需要灵血，“淑妃的血里虽然有灵气，但是气息与朕记忆中的不一样。”
云清染看到指尖冒出来的血珠，明白刚才墨北妖为何要划破她的指尖，只是为了确定她的血气，是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
“朕今晚亲自问过淑妃了，她虽然说那天晚上是她用了血，但朕却相信，那天晚上一定有一个人，先她一步到了龙延宫。”
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淑妃的眼神，有几分躲闪，今晚他就确定淑妃在说谎。
“是你这小丫头对吧？”
云清染无所谓的望着他，记起他唤着‘叶凌音’时的场景，目光有些冷漠，“是我又如何？”
她承认了。
“就算那天晚上昏迷的不是皇上，是头猪，我也会如此做法。”
墨北妖：“……嗯？”
难道这丫头不是因为担心他，才救他？
“我这个人吧，就是心软，恰好寒毒又是我能治的，所以我就顺手救了。”
“顺手？”
“还请皇上不要放在心上。”
云清染说的直白，墨北妖垂下眸子，低头含住她的指尖，将血珠吞了进去。
温热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云清染心头蓦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