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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怎么还没有上药?”
夏清妙看着她掌心的血迹,心疼的不行。
洛然则是一言不发的把陆京墨拽到椅子上坐着,拎起炉子上的烧水壶将热水倒在铜盆里,取了帕子浸湿,轻轻柔柔的擦拭着她掌心的伤口。
夏清妙立马有样学样,跟着做了起来。
伤口挺长的,贯穿了大半个掌心,擦干净后,在冷白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
夏清妙边上药边泪眼汪汪的往伤口上吹着气,洛然亦是眼眶微红。
自他下山以来,京墨已经受了好几次伤了。
手臂上的伤口才刚好没多久,就又添了新伤。
“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陆京墨看着两人,有些无奈道。
两世加起来,大大小小的伤她受了无数次,今日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洛然和夏清妙都没有接她的话,只用纱布在她手上裹了好几圈儿,裹的厚厚的,才算满意。
陆京墨看了看被包成粽子的双手,觉得夸张了些。
“太厚了,缠一圈纱布就可以了。”
洛然正在收拾着药箱:“从现在开始到伤口愈合之前,不准再练剑了。”
“还有,吃饭和洗澡都由我跟清妙帮你。”
声线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态度却十分坚决。
夏清妙也仰着头,眼巴巴的看着她。
陆京墨嘴角微抽,但还是应了下来。
“好。”
于是接下来,某人享受了一把被投喂的感觉,但到了洗澡的时候,就有些尴尬了。
因为陆京墨不喜让人近身,所以沐浴更衣一直都是她独自完成的,可现在,包成粽子的双手搭在木桶边,勾唇浅笑的看着不远处的洛然和夏清妙。
“傻站着干什么?不是要帮我沐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