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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兵解开绑着的曼陀罗,扶着她来到了一间算的上干净的牢房,锁上了牢门,走之前,留下一句,“这牢门不是普通的牢门。”
曼陀罗如今身痛彻心扉,平躺在干草上,动弹不了,只要一动,身痛,就连灵魂也痛。
她这一段挨打算的了什么呀?最后还不是说了。
魔帝果然是冷血冷情之人,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祁冥夜从魔狱回到魔宫,坐在高高的宝座上,俯视着下方的一切,耳边回响着,刚才那个女人的话:
她不喜欢你,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你的,她喜欢的人是她的师父,是她的师父,而不是你这个暴君,你这个暴君。
就算让我说十遍百遍还是这个结果,而你已经知道我继承了这个身体的记忆,我知道她的感受,她爱鸣凰也不会爱你的。
师徒之恋,总比的上禁忌之恋吧。
那每一个字都深深的深入他的脑海。
那个女人真的不爱她吗?真的爱鸣凰吗?
他突然想起,那个时候看到看到那个女人与鸣凰一起很亲热的样子,为什么他会觉得刺眼。
一定是自己的不甘心。
他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何苦非要那个女人呢?
非要一个,不爱他的女人,而且还害怕他的女人呢?
他这是犯贱吗?
这不像他,这不像他,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他。
死女人,你到底哪里好?你到底哪里好?你到底哪里好?
笨女人一个,居然被一个鬼魂霸占去了身体,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活这个大的,笨女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