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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的罗婶,刚和宝贝孙子上去车里,就先下意识的试了下孩子的额头温度,刚碰触,她就愣了下:“怎么好像不烫了?”
她正在开车的儿子还是特意请假从单位回来的,闻言道:“先给孩子试一下体温。”
罗婶应了声,小孩生病了这么久,体温计都是随身携带的状况,她拿出来,给孩子夹在腋下,五分钟后拿出来,显示只有三十六度八了。
这下子罗婶真的完愣住了——孙子发烧了一个礼拜,温度反反复复,最低的时候也只降到三十七度八,从没这样正常过。
她想起刚才找隔壁小姑娘跳大神的事情,半晌又自己觉得荒唐……怎么可能呢?
她就是看夏初七可怜,相依为命的爷爷去世了,一个人变得神经兮兮的,父母过来接她回家也不回,天天念叨着要捉鬼,怕她这样子下去不行,这才想着去送点温暖的。
那爷孙俩要是真有本事,也不至于混得时常交不起水电费被断水断电啊。
罗婶压下心底的惊疑,等到了医院,排上号,医生说孩子没事,正常的时候,那个荒唐的想法又升起来了……不会真的是夏初七跳大神跳好的吧?
孙子已经一反先前病恹恹的样子,闹着要吃肉了。
罗婶心底惴惴不安,回到家之后,提着菜篮子去菜市场买菜,想给孙子好好补补的时候,遇见左邻右舍,这种老社区,谁家出了什么事,基本整个小区就都知道的。
很快就有人打招呼:“罗婶,你孙子怎么样了?”
罗婶不想多嘴,可还是忍不住中年大妈嘴碎的习惯,加油添醋的把今天的稀奇事神秘兮兮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