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二十大板!”聂风华看着他们,“谁去拿板子?”
金总管见她要动真格的,忍不住“咳嗽”一声,当场没有一个人敢动。
“看来今日我母亲是请不动你们了!”聂风华也不生气,只是看着他们,一字一顿地道,“我母亲管理账房是老太太的意思,她二姨娘再大,也大不过老太太去吧,是不是要我母亲回禀了老太太,将你们都撤换去扫地?!”
还是没人动,聂风胡指着其中两个小厮模样的人:“你们两个,去拿板子!”
那两个小厮面面相觑,最后一脸无奈的跑了出去,不一刻就拿了板子过来。
锦儿去搬了长条凳,放到院子正中央。
“金总管,你是自己上去,还是我叫人押你上去?”聂风华也不动,只是看着金总管。
金总管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大小姐,你真要打我?”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你是带头的,就带头领责罚!”聂风华朝着屋子里面探头探脑的人接着道,“其他的,排队一个一个来!”
金总管深吸一口气:“好,我自己趴上去,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打我!”说着,一脸无赖地躺到了板凳上。
“还不动手?”聂风华扫过那两个小厮。
两个小厮手都抖了,依然不敢动手。
聂风华也不催促,只是让金总管一直趴着,她就是要他等。
人死其实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等死的那一刻。